没错吾辈即是犯人犯泽先生(第1页)
“所以说,最近不能去商店找你?”
背靠在信的咨询室大门外,我看着结束治疗,一脸认真谈话表情的信疑惑地问道。
“嗯,这么说,我好像也已经快一个月没去那边了呢。怎么了吗?那边有新进展了?”
记得上次在商店当兼职打工仔还是在游乐园事件发生之前,结果暑假的雄心壮志只持续了一天之后就完全被迫下线了。
“啊,前几天陆以前的家人?仆人?部下?总之,就是和她有因缘的人,找上门来想把她接回国,然后嘛……”
言语贫瘠的信颠七倒八地说着:“算了,那都不重要,反正到最后,他那边终于老实交代了情报,说是最近有一群穷凶极恶的逃犯在X的帮助下越狱了,近期似乎正打算大开杀戒的样子。
按照坂本大哥的意思是想主动出击,看能不能拷问出什么有关于X的信息,所以最近我们这边会比较危险,你最好没事别轻易过来,要是被卷入纷争就不好了。”
信看着我不知道为何陷入了沉默。
“……?”我疑惑地与之相对视。
啊,难道。
“信你是在担心我会被盯上吗?”
“啊……是有这个想法没错。”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没事哦,上次只不过是意外。现在的我在坂本商店的存在感可是趋近于零。怎么想这次的事件,杀人犯的目标都不会是我才对。而且,既然信你们想主动迎击的话,果然我还是呆在这边比较安全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信一手插兜一手将之放在后颈处,淡淡地回答。
却又担心我被盯上的意思呢。
“那还是每天保持通信不就……啊!对了,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在当天的电话里就告诉我啊!”
后知后觉的我以控诉的眼光看向了将视线转移到虚空的某人:“你耍诈!”
“没有啦,我这不是在坦诚相告了吗?而且这种事,比起在电话,当然是当面说比较好吧。”
信有理有据地辩解着,然而现在的我可不会再被轻易地糊弄过去了。
我转身来到信的面前,揪住了他的T恤衣口,将他的身子拖拽了下来,与我的视角保持平视,用气势压迫,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快·说!”
“……用黑手党的方式决胜负,赢了的话就把悬赏委托人的情报告诉你们,反之,输了的话就得把少糖姐交出去让他带回国?
什么啊,这人,也太自说自话了。……欸?少糖姐答应了?!
……因为是坂本商店的一员,所以也要为店长舍身相助一次……吗?……这样啊……不,没什么,只是觉得果然正式打工仔和兼职生的觉悟就是不一样呢。
那么,决胜负的方式呢?……唔,是在地下赌场,于有限的时间内赚到最多钱的人获胜?”
“赌场?!什么啊,信,你可不能染上不好的习惯哦!……唔,也不对,你是被迫参与的……但是你可不能就此上瘾啊!”
在我的压迫下,信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我捏住了拳头,难掩愤怒:“可恶,这家伙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你就应该让我过去,让沃尔特杀他个片甲不留的嘛!这不是绝对的主场优势了吗?!”
“笨蛋,小孩子怎么可以去赌场这种地方啦。”
信不客气地对着我的额头来了个弹指,“反正之后也因为筹码相同打了个平手,最后在陆的提议下,追加的对决从□□(因为我们都不会玩)改成了抽王八。”
“……然后呢?”我看着莫名又陷入停顿状态中的信,忍不住催促道。
“然后在牌桌上只剩坂本大哥和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带来的手下反叛了,虽然很快就被坂本大哥镇压就对了,之后嘛,就老老实实交代情报了——那个同行杀手‘X’就是坂本大哥的悬赏委托人。”
信用简略到极致,将仿佛也是从他人之口听来的信息粗略整合,缓慢道出。
“嗯?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其他的个人情报呢?”
“没有了。”
“呜哇,不是吧,这个人。”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噗。咳咳,不过,他也将与X有所关联的情报说出来了。”
信看着我的反应莫名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正经起来:
“几天前,在东南亚的监狱里发生了杀人事件,有四个一级死刑犯被杀死了,四具尸体的脸部无一例外都被烧毁了,现场只留下‘X’字样的血印。但是,最近在日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尸体,而那些尸体的死法与本该死去的那四位死刑犯的杀人手法非常相似。
也就是说,那些死刑犯不仅没死还越狱了,现在正潜伏在日本,干着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