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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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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秋不想猜,也猜不出来,所以,他残忍地把一切都一视同仁地打上了问号,又在此时将这让他烦心的一切都抛至脑后,成为回忆里的一块未曾切开的晶石。

稍微缓过来些后,他来到书桌前,拿出一张信纸,写下来今日但丁先生与海因里希先生在对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简单封好口后敲了敲桌面,呼唤在一旁的狐狸过来。

“雪花,你可以把这封信送给蒲先生吗?”

雪花轻巧地跳上桌面,将信件叼在嘴里,化为一缕青烟便从窗户飞了出来。季言秋目送着那抹青色消失在不远处,松了一口气。

雪花也可以作为通讯的途径……这可还真是个好消息。

一份情报,中途经手的人越少越安全。信息通讯难免会被监视,他可没忘记情报组里有不少擅长电子设备的成员,甚至简。奥斯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处理好了正事后,季言秋盯着抽屉里的稿纸,纠结许久后还是将其拿了出来,接上先前所写的内容。

他喜欢用写作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作家们喜欢将情绪输至笔尖,可文字也能反过来影响作家的情绪。这时,轻松的冒险故事可以快速地安抚他的内心。

【赌徒与谢瑞特的旅行计划被迫暂停于第二日,原因无他,就为所有人类都逃不过的东西——贫穷。

“如果你昨天不去赌场里将资金花费一空,或许今天我们还能去看看歌剧。”在大街上,赌徒拿着行李,凉凉地说道。

这座海滨城市很显然对穷游者不太友好,旅店老板练就了一身看人本领,只需瞥上一眼便能分出谁没有钱。因此,他们一大早的便被扫地出门。

谢瑞特眯起眼睛,看着那块歌剧广告牌,食指与拇指在下巴上摩娑,忽然打了个响指,自信地宣布道:“那么,我们就去看歌剧!”】

赌徒认为他是失心疯了,但谢瑞特用实际动作来告诉他:这是认真的。

歌剧院的历史较为悠久,目前仍用着传统的木结构,这也给了两位逃票者可乘之机:他们先是混入了后台的搬运物里头,进入仓库后偷偷地潜入通风管道,在途径十几位客人的头顶、见证无数八卦后,终于来到了正上方的房梁。

“在高处能看得更清楚,我的朋友。这可以这么多富豪都争着购买高层包厢原因。”谢瑞特理直气壮地说道。

于是,两人就这么坐在房梁上听完了一整场的歌剧,被屋顶的聚声效震得头疼。随后,谢瑞特决定去整一点钱来,至于从哪来……

“赌场?”赌徒发出了冷笑,“你昨天刚在这里输掉了一百一十三镑。”

“那可不一样,我昨天玩的是机器。和机器赌与和人赌相比可大不一样。”

谢瑞特挂着神秘的笑容,上到赌桌上后,抛出了令人震惊的等码——一艘船!

般长才能拥有的徽章与证件被少年随手丢在了牌桌上,引起周围赌徒的惊呼,也让赌池一瞬间来到了令人瞠目咋舌的数字。少年就这么淡然地坐在那里,轻描淡写地玩着船的钥匙,像是一头难啃的肥羊。

可只有赌徒才知道,少年手中的船已经彻底沉没在了大西洋,现在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些“纪念品。”

然而,就是用这些纪念品,谢瑞特在太阳即将升起之时,赢下了整整五千镑!

这数额可不小,周围的赌徒已然开始躁动起来,亡命之徒们等着趁着混乱将肥羊收入手中。

谢瑞特十分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将钱提到手后反手抛出了船钥匙,大喊道:“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整座赌场都轰动起来,在一片混乱之中,没有人发现有两道身影消失在了赌场之中。

这是个绝妙的计谋,可等到第二天,“少年船长”的故事暴露,两人的肖像便登上了黑市的悬赏令。

车站里,谢瑞特望着自己的画像,过了许久后啧啧感慨:“把我画得像被车轮碾过的青蛙。”

赌徒出离冷静地将手中的车票拍到了他的脸上:“先走吧。”

于是,这一站的旅途被划上了一个大概算是美满的句号,两人踏上了前往下一之的征途——如果火车没有半路脱轨的话。

“这个国家的铁路建设简直比我织的毛衣还糟糕。”站在荒凉的沙漠里,谢瑞特由衷说道。

接下来的故事就来到了沙漠,季言秋难得有表达欲,但受限于发酸的手腕,只能遗憾地停下了笔。

或许以后换上一套更加适应人体结构的桌椅会好一些……虽然这对手腕应该没有用。

将写好的稿纸小心翼翼地收好,季言秋抬头望了一眼挂钟,发现自己正好卡在饭点时结束了写作。他正想站起来前往餐厅,脑海中就忽然浮现出一双血红色眼睛,又犹豫起来。

如果去餐厅的话,可能会撞到莎士比亚先生……

出于自己那至今未曾理清的内心,季言秋暂时不想去面对莎士比亚。就在他试图找出提供外卖服务的餐厅时,一缕青烟从窗户飞了进来,到桌上化为了一只白狐狸,以及一份被精心包好的包裹。

“雪花,你终于回来了。”季言秋揉了揉狐狸脑袋,“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你真的是跑着去的吧?”

雪花发出了不满的嘤嘤声,将整个身子都扭了过去,不看这个“恶意揣测”狐狸的人。

季言秋有些哭笑不得,转而将目光放到了包裹上,好奇地将其拿了起来。

份量很足,里头是硬的盒子,看形状……有点像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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