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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只有某一天突然拍拍翅膀想往更远的地方飞飞看,才会惊觉四周依旧是高耸起的铜墙铁壁。
我从来没忘记燕鸣山偏执控制欲望的本色,但经年过去,也会被他面对我时的纵容和宠爱迷上双眼。
直到我往前爬爬,他扯紧链子,我才惊觉脖颈的刺痛。
令人绝望的是,哪怕已然决定离开,意识到这点的我,却还是抑制不住产生隐秘的快感。
过去的我迷恋这种滋味,现在的我依旧无法摆脱。
然而说它动摇了我分手的决心,倒还到不了那个地步。
我太贪心。
我想要的不止于此,于是哪怕心历千刀万剐,依然努力不受诱惑。
但即便如此,这种像是毒药的安全感,对正历经戒断反应的我来说,无异于让我再次接触成瘾源。
是的,戒断反应。
铺天盖地的戒断反应。
时间流逝,麻木与无所谓的情绪开始慢慢现出原形。
起初我只是睡的多了点,嘴有些馋。
渐渐地我开始睡不够,睡了后很难再醒过来。醒过来时,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感触,很饿,特别饿。
身体像是空了一大块,睡着的时候感受不到,清醒的时候就必须吃的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疯狂去填满。
想他。
想见他。
想被他扯扯脖子上的锁链。
欲望与性互相缠斗,我像是回到了喝的烂醉那一晚,只不过更加漫长,更加折磨煎熬。
原来麻木,只是身体对精神收到重创后的保护机制。
机制随时间消逝,留下的只有愈来愈痛感清晰的凌迟。
然而当邹渚清哑着嗓子,说要不然回去算了时,我看着他,掏出手机,拉黑了燕鸣山所有的联系方式。
“圈里有个朋友刚好在转一套不错的房子。下周一我就搬过去住。”
“收拾收拾,月底我就飞法国去。别太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