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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顾砚时看穿她的小花招,不为所动:“还有更疼的在后面。”
说着伸手一揽,拎着她掉了个身形,跪在床上,背对着他。
岑听南的外衣被他毫不客气的剥落,衣物窸窣落地,只剩里头一件肚兜贴在雪白肌肤上。
“青色的,倒是衬你肤色。”顾砚时手指挑着肚兜,不紧不慢笑了声。
岑听南装出来的那点儿气场瞬间消弭了个干净。
这姿势委实太羞人了。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比做了点什么还要羞得多。
顾砚时将她按趴在床上,用她的衣物将她的双腿曲起,也捆在了一处。
她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横陈在他面前,任他处置。
岑听南羞得眼里又渐渐盈着水雾了。
“顾砚时,你将我放开……有什么好好说不成么?”她哀求道,“这样又丑又难堪。”
“不丑。娇娇儿是全上京城最漂亮的。”顾砚时扯了扯唇,倒是难得说了句好听的。
岑听南觉得他又在哄骗她,这人总是哄她,就像此刻,哪里是为着同她清算什么不信任、郁文柏一类的问题,他分明就是想为难她。
想见她哭,想见她难受,想折磨得她心里蚂蚁啃噬似的痒。
岑听南偏不让他如愿。
她将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咬着牙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疼,都不要发出声音,绝不让顾砚时得逞。
顾砚时见她这幅自欺欺人的作态,笑了声,低低徐徐地逗她。
“非要忤逆我啊?”有本事一直别出声。
他轻轻挥了挥手中藤条,“咻咻”的破空声便传来,惹得小姑娘一颤一颤的害怕。
却始终没落到该落的地方。
那声音悬在岑听南头上折磨着她,害怕且惊颤,可又带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期待。
会比戒尺更疼么,疼过的地方,也会那么快乐吗?
犹疑不安过后,岑听南终于鼓足勇气,软声缠他:“顾砚时,你轻一点呀。”
“好说,叫声夫君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