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人被放出来了(第1页)
张尊礼想起了郑庆仁的话,说:“不是药,是一种颜料,能够解铊中毒。”医生听了,笑笑:“我能理解家长对孩子治疗的希望,我们医院已经在积极寻找张晴同学治疗的方法了。”这个答案,张尊礼虽失落,但没有放弃,又跑去了主任办公室。“普鲁士蓝,一种颜料,能解铊中毒?”主任医生听了之后,有疑问,也有思考,“这是谁告诉你的?”“郑庆仁,”张尊礼怕是主任不知道这是谁,解释道:“就是来看望我闺女,提出症状和铊中毒相似的那个人。”主任医生想起来了。当初主治医生上报说出铊中毒的时候,会诊的医生大多数都不知道铊中毒是什么,还是现场翻资料,打电话咨询,才觉得有可能。“对了,他说如果医院对这方面没有相关的了解或者研究,可以咨询我们省或者南都那边劳动职业研究院的专家。还有得快点找解药,越早使用,解毒效果越好。”说到最后一点,张尊礼几近于哀求。主任听了,点点了头,让张尊礼先离开,他马上找相关的研究专家了解,如果真的能够解毒,会去找这个普鲁士蓝。张尊礼也没有完全依赖医院,而是走出了医院,自己联系南都的研究院。…………师大校邮电服务点,吴静手捂着电话,左右看了眼,小声的说:“池皓,知道怎么说了吧?”“开除?不会,最多给你一个处分,就算从实验室偷铊盐给了你处分,我也保证最多影响到你奖学金发放,我会补给你,你毕业不会受处分一点影响,还能分到你想要的单位。”…………审讯室里。宋文书遭老罪了,脸上除了开始的五个手指印,没了其他的伤,但是胸口、脊背,手指还有腿上,全是痛,他自己都想不起来这群捕快是怎么动的手——也可能是不愿意回想。宋文书也不知道在这个审讯室里呆了多久,一个夜晚是有个,又饿又困。整个人萎靡的歪在椅子上,满脸的汗珠,重复说道:“饶了我吧,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投毒,我要是给人投毒,不用你们枪毙,我自己被雷劈死……我只是好奇,从我工大同学那里搞了点铊盐,全部都在包里一点没少,你们去核实啊!放我走吧,我是冤枉的。”审讯室里,只有了两个人,打着哈欠,喝着茶水,甚至懒得去看宋文书。马队在刑侦队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一个刚刚核实宋文书供词的捕快回来汇报。“省城工大保卫处在接到我们的核查申请后,立马找到了他们化工系的池皓。开始池皓因为怕处分不承认从实验室偷铊盐,经过保卫处的人调查实验室的实验登记和记录,还有其他同学证词,证实了池皓有在实验室偷偷取走至多十克的铊盐。池皓后来也承认,他在化学实验室参与铊盐的实验中出于好奇,悄悄带出了八克多铊盐。劳动节那天宋文书去了省城找了池皓,从池皓那里哄走了大概五克铊盐,这个数量和我们从宋文书宿舍里搜到的数量一致,剩余的三克多铊盐也在池皓宿舍找到。从张晴在南都劳动与职业研究院的检测数据上推断,张晴接触的铊元素至少在一克以上。从郑庆仁提供的牙膏检测来看,牙膏里的铊元素含量也在两克以上。工大丢失的铊盐数量,还有已经找到的铊盐数量,如果宋文书没有其他的铊盐获取渠道,那就证明宋文书的口供没有问题,他只收藏了铊盐,但没有投毒。”马队喝了一口茶,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再审审,就算不是宋文书投毒,他收藏铊盐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害其他人?”“马队,如果审不出什么或者审出来他有害人心思但没去做,怎么办?”“不是他干的,当然放人,但也得给他个教育。”“那我们的线索岂不是断了?”马队放下了茶杯,说:“断了,就重新调查。最起码找到张晴如何中毒,如果真是用了洗发水才中毒,那至少找出来洗发水。”“马队,其实我觉得那个郑庆仁更可疑。他送来的牙膏里的毒全是他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毒是他人投的还是他自己,我认为应该带回来也‘好好’审审。”马队不满的瞪了一眼小捕快:“审宋文书,是因为从他宿舍里找到了铊盐,审郑庆仁,以什么证据?怀疑他可疑,但至少要找到一些证据。”马队起身,望着窗外。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到了刑侦队的楼道大厅,挂着钟的地方空空荡荡。给他安排活的人其实也交代了,不指望能给郑庆仁安个罪行,但至少要给这个郑庆仁一些教育。和郑庆仁简单的接触,马队觉得郑庆仁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教育这样的人,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吗?张尊礼在医院焦急的来回踱步,经过多方联系和确认,普鲁士蓝确实能够解铊毒。但问题是,普鲁士蓝在国内并不是药,也不是真的普鲁士蓝颜料就能解毒,能解毒的药用普鲁士蓝并不好找。还好,南都研究院的教授有了渠道,正在联系购买,但是想要给张晴使用,还需要时间。不过让张尊礼舒心一点的是,师大文学院大二学生宿舍找到的物质,经过检测确实了为铊盐,这能作为铊中毒的原料。而且这位学生已经被带回了刑侦队审讯,投毒的凶手,要落网了!“大。”张晴哥哥张武的声音传来。“刚从刑侦队打听的消息,那个有毒的大学生,被放了出来,说是他只有藏毒,但没有证据是他投毒。”此时的张武,没了拐杖。右腿扭曲成一个半圈,左脚弯着脚心向上,配合右手掌撑着地走路,而且走路的速度很快,一脸愤懑的说:“我觉得,刑侦队是在包庇罪犯。”唯一让张尊礼舒心的地方,又变了褂,张尊礼突然瘫坐的在地上,嚎啕的捶地!:()雨天和媳妇砖窑躲雨,被拉去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