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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被所有人染指才能有突破桎梏的可能。
哈哈,区区六根……个屁。
“江听晚,我在这里。”池星月害怕江听晚不能正确找到位置,大声提醒。
方才灯亮,池星月就看出来这里一定是提前很久就准备好的地方,统一的装潢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改变,更大的可能是提前就已经被预定好了,只不过对外并没有出售,别墅内部的布局也一反常态,和正常的布局反着来。总之,江听晚不一定能够正确找到这里来。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个这么……伉俪情深。”宋时颂在脑海中搜刮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超正常的好友界限之外,池星月却不知是故意装作不知,还是乐在其中,对他来说并不算一个好消息。
池星月对“伉俪情深”这个词汇有些说不上来地感觉,下意识抗拒,又有点窃喜,不管怎么说,池星月的这一嗓子成功把江听晚吸引到了厨房。
看到宋时颂的一刹那,江听晚神色一凛,是池星月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么敌视的程度。
他慌张地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池星月全身上下都看了一个遍,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痕迹。
“他掐着你脖子弄你了吗?”少年俊美痞气的脸上满是担忧懊悔,抬起琥珀色的眼眸对上池星月的双瞳。
池星月笑出声,指着江听晚:“你今天偷偷看簧片了?在说什么啊,我没事。”
却似乎望见了江听晚眼里浮动的水光。
这是……要哭了吗?
不得不说,男人的眼泪真是颇有情趣,池星月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把男人弄哭,这么看来的确别有一番意趣,高自尊者低头,上位者落魄落泪,风流者纯情,果然……诚不我欺。
“你头发开了。”江听晚的目光掠向池星月的头发,原本出门时扎好的头发现在像海藻一样散落在肩头。
池星月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就算是头发也懒得打理。夏天时才勉为其难扎起来,冬天再放下去,他的发亮多而厚,盖着脖子也稍微暖和一些,虽然这是一条围巾就能解决的事情。
出现在任何人家中,都没有出现在宋时颂这里令人担心得多。
池星月不以为意:“可能是不小心挣脱开了,下次我用个夹子夹起来。”
“对了,你中午要是没吃饭……要不,来吃一点。”
宋时颂这里的厨师祖上都是御厨,精通好几个菜系,在家的味道上,要比江听晚错远了。池星月很喜欢江听晚系着围裙,在厨房中忙忙碌碌,一边看菜谱视频,一边模仿的场景。
江听晚一看见宋时颂就莫名敌意,四目相对,他掀起池星月的裤子,果不其然看到了系在他小腿上的东西,冷冰冰金属色,极致的黑,夺目的白,像是一株被困在玻璃罐子里的玫瑰,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覆盖在池星月的小腿上。
池星月骨架并不大,虽然个子很高,但身上总是没几两肉,摸起来也是纤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够全部握住。
“在这段时间里,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江听晚是来兴师问罪的,原本没打算和平,强忍着怒气来问池星月,怕吓到池星月,语气如常。
池星月仔细想了想,除了腿上这玩意,好像也没有更过分的事情,但偏偏就是这东西,并不只是一个监视作用。
今天敢在脚踝上戴这个东西,明天就敢把他关进小黑屋。
当着宋时颂的面,池星月小心翼翼含咬着湿红的唇肉,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
“就我腿上这个东西。”
呼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宋时颂,选择相信自家兄弟的实力。
秉持着谁也干不掉谁的原则,哪怕这两个人对着干也没有关系。池星月在脑海里飞快地回忆着原本应该属于沈云白的内容。
虽然偶尔会有叠叠乐的小游戏,什么impart现场,但是和宋时颂根本没有关系。他算得上一个很孤僻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按理说生意场上离不开人情往来,可是大部分人对他都点头哈腰,哪怕他学不会这些东西,也同样可以轻轻松松获得成功。
得罪了也不会有坏处。
“能取下来吗?”
“我还没有试过,不清楚能不能取下来。”
池星月晃了晃脑袋,他自己也没有试过,参考手腕上的水晶链子,恐怕同样会取不下来。
果不其然,江听晚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它弄下来。
江听晚从地上站起来,起码没有额外的皮外伤,视野所及之处也没有吻痕之类的痕迹,除了这一顿饭,和脚踝上的物品。
“你先走。”江听晚看了一眼池星月,薄唇扯出懒散的笑容,“残羹剩饭还是算了,狗都不吃。”
“你不就是池星月的一条狗,这上面的菜大部分他都吃过,反正……你很乐意,不是吗?”
江听晚把目光落在宋时颂身上,这才发现他一直都坐在轮椅上。刚才进来得急,注意力基本都在池星月身上,看清楚他的双腿,瞬间联想起前几天的车祸,难怪车牌号看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他。
江听晚眼神中带着几分困惑,又带有几分敬佩:“自残?”
车祸不可能凭空出现,除非是他主动造成。世界的保护机制就是如此,维持着位面的基本运转,主角被伤害,定然会引起位面动荡,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弥补空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