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他妈就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强盗土匪(第1页)
“你的身体还没彻底康复,不适合吃油腻的东西,喝粥是最适宜的。”安庭深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想吃的饺子,过几天我陪你去吃。”容辞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说道:“安公子,邓小姐可就在这儿呢,你真打算为了吃饺子还是喝粥这点事儿跟我争论不休吗?”自从容辞出现,邓如烟就一直在留意他们。“庭深,”她瞧了瞧容辞的脸色,轻声说道,“要是她想吃饺子,你就陪她去她喜欢的店吧。我一会儿自己离开就行。”稍作停顿后,她接着说:“要不你们就在这儿吃,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安庭深神色平静,近乎面无表情,他牢牢攥住容辞的手腕,几乎是半强制地将她带到餐桌前,沉声道:“王妈,把粥端上来。”容辞试着挣脱他的手,可他只是默默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她突然笑了,不过是一顿早餐罢了,真有这么重要吗?还是说他在试图向谁证明什么呢?容辞被按坐在椅子上,王妈很快端来一小碗软糯的粥,微笑着对她说:“太太,这是先生特地吩咐我为您熬的,您最近身体欠佳,喝这个对您有益。您尝尝,味道应该不错。”邓如烟看着王妈满脸慈祥又耐心地劝容辞喝粥,忽然意识到作为一个家庭女主人所肩负的责任感。王妈对她虽说礼貌,却隐隐透着一种无形的防备。她低下头,看着碗里有些糊糊的面条。容辞虽然不会给安庭深面子,但对王妈还是敬重的,她拿起勺子,回以微笑:“好的。”邓如烟没再接着吃面,放下筷子,静静地打量着那个安静地一勺一勺喝粥的女人,微微一笑,语气真诚地说:“庭深很贴心呢。”容辞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回应:“邓小姐是想和我交流相处的心得吗?”邓如烟瞧着她略显冷淡的神情,很识趣地站起身来,朝着皱眉的男人微笑道:“我去外面,你陪容辞吃吧。”安庭深轻轻应了一声,实际上他也早就没再吃面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侧身凝视着她的侧脸。“这么看着我,是因为我又让邓小姐下不来台了吗?”他并没有动怒,只是温和地说:“等会儿吃完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你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们不顺路,我自己打车就行。”容辞转过头,对他笑了笑,“要是你担心我会见些乱七八糟的人,不妨让张叔送我,既省事又免得你花钱雇人盯着我。”男人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柳容辞,好好说话。”容辞紧抿着嘴唇,继续低头喝着粥,餐厅里再度恢复了安静。等容辞吃完,擦了擦嘴后,两人往外走去。这时,王妈递过来两杯水,说道:“刚才邓小姐说她先回去了,让我等你们吃完再转告你们。”安庭深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他走上前,俯身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身姿优雅地站在那儿,朝着容辞吐出一个字:“走。”容辞皱起眉头,说道:“我真的不用你送。”她闭上眼睛,轻声笑了笑,又道,“如果你是因为昨晚的事,或者是因为邓如烟,那真的没必要,我不会怎么样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你放心,不会有任何改变。”安庭深紧紧盯着她的脸,只说了三个字:“去哪里?”他铁了心要送她,仿佛没有不送的道理。容辞无奈地说道:“去柳家别墅,我要亲自过去处理一些事情。”安庭深那张英俊又温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安太太,你收了他的别墅?”“是的。”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回应道,“我收了。”有些误会,她不是不想解释,只是觉得太麻烦。她也不认同那种“懂你的人自会懂,不必解释”的说法。然而,关于柳家别墅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从何说起。随他们怎么误会吧。容辞原以为安庭深会大发雷霆,按照他的性子,他肯定无法容忍安太太接受其他男人的别墅,可他并没有。“上车,我送你过去。”既然他执意要送,那就让他送好了,她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容辞拉开车门上了车,低头自己系好安全带。刚抬起头,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就扑面而来,还没等她看清男人的脸,嘴唇就被狠狠堵住了。安庭深吻得激烈又狂暴,仿佛在宣泄着某种怒火。她蜷缩在座位上想要挣扎,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唔……”容辞猛地睁大双眼,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他。这种毫无温柔与技巧可言的吻,让她感觉极为不适,尤其是她此刻本就特别反感亲密接触。他含住她的舌头,肆意吮吸、咬嚼,两人的唇舌彼此纠缠。,!容辞满心恼怒,真想咬他一口,带着强烈的报复心理,她真的这么做了,在激烈的亲吻中,用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嘴唇。安庭深回应的是更为缠绵、猛烈的吻,像是被强烈的占有欲驱使,又像是在报复她的那一咬。混蛋。容辞被气得头脑发昏,呜呜地想要骂人,可所有的话语都被他霸道地吞没。她被困在座椅里,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捏紧拳头就想揍他。她在狭小的空间里拼命挣扎,一开始抗拒接吻,接着奋力挣扎,然后咬他,到最后实在无可奈何,恨不得像个泼妇一样把他踢下车。她白皙透明的脸颊上,真实的愤怒在蒸腾,显得既美丽又带着别样的吸引力。但最终,她还是在这激烈的亲吻中渐渐无力,瘫软了下去。当安庭深稍稍离开她的嘴唇时,她只能紧紧抓着安全带。她眉头紧紧皱起,呼吸紊乱,双眼怒瞪着他,骂道:“安庭深,你就是个无耻的伪君子,跟强盗、土匪没什么两样,我真是受够你了!”他神色平静地看着她,语气温和地说:“再说一遍。”容辞剧烈地喘息着,愤怒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说多少遍都一个样,”她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带着冷淡与傲慢,“你就是伪君子、强盗、土匪,我就是烦透你了,有本事你打我啊!”“你讨厌我的朋友,我更讨厌你:()安总,您太太她想跟你离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