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章2(第1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穿着宽松花花长襬上衣,杏色宽管悠间裤,盘着头发,年约五十来岁的女性,大概就是宠物店的店主,也就是事发的目击者。

「警官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店里会有蛇,我在店里整天工作都没看到蛇啊!但那蛇没有毒,那位先生应该没大碍吧?我不会要赔钱吧?这店真的不赚钱啊!再赔我都要把店顶让出去了……」店主眼睛红红的,可能才刚哭过一轮。

「你有买保险的话应该不用太担心。」邹磊克瞇起眼,话锋一转,「不过,你整天在店里都没看到蛇?」

本文仅发表于p0p0。tw(把0换成o,popo点台湾即popo。tw,把删除,需翻墙),接下来的不用看了之后再回来看吧。

以下是《恶意反噬》内容,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到各大电子书平台,例如读墨(readmoo)、bookwalker、kobo等购买电子书喔!

2021年夏天,一场暴风雨过后,一具男尸在排水渠口被路过的清洁工人发现。

警方在现场围起了封锁线,与鑑识组围在排水渠口附近搜证,一旁的地面上,放着一具头部有明显外伤、皮开肉裂的尸体。

年轻的邓海铭蹲在尸体旁边,拿着拍纸本书写着鑑识组人员的说明。作为侦查组的新人,从警校毕业不久就碰到兇杀案,也难得不怕看到尸体,还虚心地依着鑑识组的前辈指示察看尸体。

满头蓬松凌乱白发的尧柏松从车上下来,点了一根香菸,抽了一口便搁在地上,朝尸体的方向拜拜,再向邓海铭走去。

「松哥来了?」邓海铭一见尧柏松,便站起来敬礼。

「嗯,报告情况。」尧柏松摆摆手,说了几次不用那么拘谨,但新人总是太有礼貌。

「尸体是男性,约莫二、三十岁吧,衣服里灌满泥,不知道是被埋过还是冲到他身上去的。他的腰部绑了一块大铁件,就是那种工厂常见的,你看那边。」邓海铭指向一旁的铁件。

尧柏松顺着手指指示看去,工厂常见的铁件吗?他怎么觉得更像汽车的大型组件?

铁件已被鑑识组标示号码和尺寸,看来已拍照存档。铁件有锈跡,但看不出有任何血液之类的痕跡。

朝排水渠口栏栅的方向看去,「在那边发现的?」尧柏松问。

「对,早上十点二十分的时候,有清洁工人路过,发现有人形物卡在栏栅那,本来以为是大型公仔之类,但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具尸体。」

「这几天下豪雨呢。」尧柏松若有所思。

「对,所以很有可能是从上游那边被冲下来的。」

「除了头部,他身上还有什么伤吗?」

「有,而且很多。」邓海铭翻揭着拍纸本,「他身体有多处钝伤和骨折的地方,颈部有手指印痕,初步判断死了有两、三天。」

尧柏松看了一下尸体,再往排水渠口走去,邓海铭跟随其后。

排水渠口的栏栅上卡了一块很细小的碎布,有可能是属于死者。

戴上手套,从鑑识组人员那里取过夹链袋,尧柏松边把碎布装入,边问:「有找到身分证明文件吗?」

「没有,我已经叫他们去调这附近的监视器了,看会不会有发现。」

「再查一下这几天,这一带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收到!」邓海铭挺起胸膛,中气十足地应答。

「希望你一年后还有今天的干劲。」尧柏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手的案件越多,对各样事都越看越淡。

经尧柏松手破获的案件有许多,绝大部分的案件都是相似的,换了人物和地点,为着相似的原因而犯罪。

大多案件只需要跟着流程走,自然会排查到犯案的人,没有惊喜,没有意外,平庸得很。

但消磨干劲的不是案件,而是人事。只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关係,所有事情都会变得复杂而无法绝对中立,而且最平庸的,往往就是人。

像尧柏松这种接近退休年纪,有几把刷子,又没有雄心壮志非得要晋升到某个层级的人,是内部里最难搞的存在,没有太多顾虑与包袱,又有威望与资歷,要整顿、要治理都很难。

但换个角度,在他底下做事,限制少自由度高,不僵化有活力,连带破案率也高,更难撼动他的地位。

底下的组员不按程序做事,被牵连的还有尧柏松,不只一堆刑事案等着他处理,还有几份报告等着他书写交代。不过,只要不太过份,即使东窗事发要写报告,他也会容让组员有较大的办案空间。

台北总归是犯罪率较低的地区,相对于刑事案件,杂务事更多。

人力不足。班表被排到乱七八糟,早中晚班胡乱编排,就算案件不多也会消耗精神,这却是连尧柏松也难以搞定的事。不然,他应该有间情梳头整理一番仪容才去上班。

两天后,邓海铭开着车,正在前往修车厂的路上。副驾坐着尧柏松,他正在翻阅着刚列印出来的资料,纸张仍有微温。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