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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寒潭(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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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灿万想不到自己这个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等姿态任由一个下人玩弄自己精心雕琢的身体,但这刺激,着实让他高潮迭起,寻常至极的触摸抚弄都能让他体验到十倍有余的快感,若是不是有内力撑着,他如今这敏感的身子,怕是在被他捏拽乳头时就已经泄了。

其余杂役们看他如此肆意地将这筋肉巨汉玩弄得浑身发抖,一个个再按捺不住,纷纷向岁荣请求,岁荣目的本来就是如此,一一许了。

他们平时娱乐贫乏,现下有个送上门的大耍件供他们消遣取乐,净都围了上来,姜灿那副钢筋铁骨上爬满了小手,莫说浑身肌肉被里里外外摸个不停,胯下那根滴着雄汁的阳根更是被百般照顾,足足五只手掌上下握住才能将那根伟物握满,可想其雄伟壮观,大开的马眼更是被捅入了手指扣刮着尿道。

姜灿一介无双猛男,就以这跪姿展示肌肉的姿势被亵玩得只能发出阵阵低吟雄吼,这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本能让他退化成了野兽。

有人要用手指捅他后庭,他两瓣肌肉壮臀如同南瓜,夹得死紧,任他们如何掰也掰不开,只能抽打他的壮臀泄愤。

玉山身为护院,自然不好跟这群杂役围挤起哄,虽然他也眼馋那尊钢铁雄躯,碍于面子也只能干巴巴看着愣神,却听岁荣朝他问道。

“玉山,祠堂里那案贡台可是出自你手?”

玉山一凛,忐忑答道:“小的祖辈都是木匠,故而时常做些物件献于庄里。”

“那句诗是何意?”

玉山稍加思索,便知岁荣所指:“可是门外两侧那两句?少爷有所不知,外门四院曾以‘红尘、紫陌、碧落、黄泉’为名,后来四霄仙子知道了来闹,说犯了他们门派忌讳,才改了名。”

“这‘地山谦院’曾名‘紫陌轩’,这首诗点题,故而出自本院的作物都要刻上这两句表明出处。”

岁荣闻言一喜,果真与他猜得不错,那神秘人教的剑招根本不是剑招本身,而是谜题。

“那‘五言非琢玉,十载看迁莺’可是指地牢中的天字甲等?”

玉山神色一慌,却又不敢隐瞒:“……确实。”

“带我去看看。”

“这……”玉山为难道:“没有阁主指令,小的不敢……”

岁荣哄道:“正是我爹告知我这句诗,我才带这雄兽来关的,你带路就是……”玉山疑道:“天字甲等正关着一人……阁主怎会?”

岁荣理不直气也壮,眉头一挑就拿出了看家本事:“你这贱奴!这话何意?是说我半夜费这周折寻你开心?”

小太岁发飙他实在惶恐,连忙跪下告饶:“玉山不敢!玉山绝无此意!”杂役们见这阵仗哪敢再玩,赶紧散了,退到各自屋内透过门缝来瞧。

“还不赶紧带路!这天寒地冻,让我受了凉,我定要把你剥皮拆骨丢到山里喂狼!”玉山连滚带爬,进去屋内摸出钥匙,又跑回院中请少爷挪步。

姜灿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只瘫跪在地上大口喘息,黝黑的肉棍变得猩红,也不知是他的前液还是杂役的口水,镀得整条棍子亮晶晶地在寒风中抽动。

岁荣扯过他颈间铁链,他刚喘息着爬了几步,就被自己羞得射了出来,杂役们只见得那肌肉雄兽一边爬行一边喷射着种浆,滚烫的浊流源源不断,浇在胸口又落在地上,蒸起一路的白汽。

玉山领路,看他下贱模样惹得自己胯下一阵瘙痒,忍不住道:“这淫犬贱透了,不如关几天送去‘火地晋院’,白天耕地晚上配种,也不浪费这么好的身子。”

姜灿一听,射得更凶了,一边低吼着:“快送我去,我要去……”岁荣一心只想他的剑招,生怕露出破绽:“带路就是,再要啰嗦便把你一并送去。”玉山知道这太岁蛮横手段,不再多事,领着二人进了一处偏院,偏院中只有一座瓦房,门廊下有人守着。

瓦房门开,别有洞天,向下一条幽深石廊,百十步仍不见底,若不是有姜灿在,岁荣断不敢来这处的。

一路往下,石阶越来越陡,岁荣走得腿软,索性骑在姜灿宽阔背上让他驮着。

石阶尽头豁然现出溶洞地窟,跟祠堂相似却不相连,顶上有数处洞口透过束束月光,有绳子垂下落在溶洞积潭之中,竟是白鹿庄各馆的水井口。

岁荣抱着双臂,只觉周身冷彻,四顾之下,除却石壁深潭,既不见有人巡守,也不见有牢房所在。

“这是何处?”岁荣疑道。

玉山走到一处石壁,摩挲着。

姜灿也感不妙,站起来飞身去拉玉山,却发现使不出力气。

玉山转过身来,神态语气似换了一人,哪有方才的怯懦谄媚。

“对不住了少爷,没有阁主指令,玉山不敢带你去地牢,只能委屈您在这处将就一夜,待我禀明阁主,自会带您出去。”

岁荣怒急,拾起地上石子就射,玉山更快,闪进石壁不见了踪影,二人都只当自己眼花了,端端一个大活人,也不见石壁有缝,如何就凭空消失了?

二人回头去找来时的路,竟也没了,岁荣心底一凉,暗呼自己大意。

“这个该死的玉山!等我出去!定要狠狠惩戒他一番!竟然算计到了我的头上!”姜灿摘去头套丢到地上,蹙眉望着井口,纵身一跃,飞至半空就感觉到一股无形怪力拉着自己往回扯,险些落进深潭之中。

“六甲空亡……”

“何意?”岁荣不懂,却自知不是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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