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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父女相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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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抱的很紧,温瓷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份不安和紧张。他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但是……温瓷推了推他:“二少帅,你轻点儿,我疼。”傅景淮这才松了手。片刻,他道:“明天下午的时间空出来,我陪你去见岳父和大舅哥。”温瓷一怔。有些意外的望着他。傅景淮对她这个反应不甚满意,俊脸一沉:“不想去?”“当然想去!”温瓷说:“在新乐门,你进来之前,序庭找我说的也是这事儿。”傅景淮脸更沉。她叫他“二少帅”,叫江序庭“序庭”。眼一横:“以后不准叫他名字。”温瓷:“……”事真多啊。看在他安排她去见父兄的份上,温瓷不跟他计较:“行,我以后跟你一样叫他‘江特派员’,行了吧?”傅景淮回了个“行”的眼神。解释般道:“之前那边有总统府的人看着,这几天他们撤走了,换上了国议会的人,关系能做通了。”他话说的轻巧。可他毕竟不是国议会的人,没有江序庭那样的特权,这些事做起来,肯定要费不少功夫。她朝他笑:“二少帅费心了。”费了心的二少帅刚想讨点儿什么,敲门声响起,副官禀报:“二少帅,庄家人求见。”傅景淮:“不见。”副官应是,离开了。第二天一早,副官又来报,庄家人还在,等了一晚。傅景淮都打算去见了,结果一看温瓷摔的地方已经由青变黑,看上去怵目惊心。他又生气,又心疼。直言庄礼安死的太轻松了。问温瓷:“你们院的x光机应该到了吧,我先陪你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一下。”温瓷:“你还知道我们院买了x光机?”x光机的事他没让院长告诉温瓷,随口应了句:“上次去,听你们院长说的。”他要陪她去医院。温瓷道:“真不用检查,我这就是磕伤了,皮下出血,过几天吸收了就好了。”又说:“骨伤和皮外伤不是一个疼法,我是医生,我有数。”她还说:“我今天都请假了,再跑去医院,那我的假不白请了吗?”傅景淮这才放弃去医院的打算。去了会客厅。庄家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庄世贤,庄九爷的长子,庄礼安的父亲,青帮现在的话事人。另一个是庄月安,庄礼安叔辈弟弟。两人等了一晚,身上笼着疲惫,面带不安。见到傅景淮,齐齐起身。傅景淮越过两人,径直坐到了主位上。唇角扬起抹冷笑,讥诮道:“庄家不愧是申城的龙头老大,在国外时就欺负我夫人,这回了国,还不依不饶。”庄世贤带着几分示好的意味。朝着傅景淮欠了欠身,道:“庄某教子无方,让二少帅夫人受了惊,这个错我们认。”“跟二少帅的生意,庄家再让十个点出来,算作给夫人的赔偿。”傅景淮扯唇。明显并不满意。庄世贤道:“十二个点。”傅景淮反问:“庄先生觉得,我差那点儿钱?”傅景淮迟迟不松口。庄世贤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声音沉了几分:“昨晚礼安抬回去,身上一百多处伤口,二少帅要给夫人出气,也算出了。我们庄家愿意息事宁人,再给二少帅一部分补偿,二少帅还不满意?”大有不满意。就鱼死网破的架势。傅景淮道:“钱就算了,我不缺。庄先生要想补偿,不妨帮我办件事。”庄世贤:“二少帅要办什么?”傅景淮勾唇:“用你青帮境外的势力,帮我找个人。”温瓷去见父亲和大哥,也不知该给他们带点什么好,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想带。傅景淮提醒:“别带那么多,就快出来了。”温瓷想想也是。挑选之下,给父亲带了张保暖用的羊绒毯子,给大哥买了他喜欢吃的馃子。傅景淮也没空手。带了烟和茶。关押温树声和温柏川父子的地方,并不是监牢,而是一处秘所,跟傅景淮的7号楼差不多。如江序庭所说,除了不自由,各种条件还不错。出国七年,回家大半年。温瓷已经近八年没见到父兄了,以至于温柏川看到她时,怔愣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般喃喃的道:“瓷瓷?”温瓷扑了过去:“大哥……”温柏川把她从怀里拽出来,上下打量着看:“你比走的时候高了,也长大了。”温树声看到跟着进来的傅景淮。笑着打招呼:“二少帅。”傅景淮说:“岳父大人受苦了。”温树声对这次“岳父大人”很受用,笑容又大了几分,长辈的语气道:“瓷瓷小时候被我们惯坏了,没少给二少帅添麻烦吧?”傅景淮:“岳父说笑了,她很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那边温瓷把馃子给了温柏川,就调过头来:“阿爸,你多年不见我,一见面就说我坏话,我可是都听见了。”温树声宠溺的笑。温瓷过来靠在他怀里,他拍了拍她背,声音也全是宠爱:“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温瓷鼻子很酸。边笑边落泪,含浑不清的道:“多大也是阿爸的女儿。”她眼泪流个不停。温树声边哄她,边对傅景淮道:“二少帅见笑了。”傅景淮说:“人之常情。”又道:“再委屈几天,等他们走完程序,就能接岳父和大哥回家了。”温瓷太久没见父亲。不舍得走。她给父亲讲这些年在国外遇到的事,说她学到了哪些本事,用这些本事救了多少人。霸凌的事只字不提。江序庭站在窗外,远远的望着。眼神眷恋又无奈。温瓷跟父亲说话时,温柏川在跟傅景淮对弈。茶水换了好几壶,棋局上的每一步,俩人都走的举步维艰。温瓷一待就是大半天。实在不能不走了,才起身。离开前,温瓷对温树声道:“阿爸,施爷爷去世前,给了我一些您的东西。里面有封没拆的信,我下次给您带来吗?”温树声:“出去再看吧。”温瓷点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们一走,温柏川长出了一口气,对温树声道:“二少帅这臭棋篓子,下的是真不行,我让的太难了。”回去的车上。傅景淮也有同样的感慨。他问温瓷:“大哥下棋是跟谁学的?怎么让都让不赢。”温瓷:“……”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江序庭代表国议会,召集了各大报社记者,准备公开宣布温家父子无罪的事儿。当天早上,傅景淮提到电话。那边声音急促:“别去记者会,有人埋了炸药。”:()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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