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页)
黄墨摊了摊手,无奈道:“可我脑子里对天魔大法半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学?”
林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所以,主人不能再克制前主人的意识侵蚀了。不仅不能克制,还要加速这个过程。只要主人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性格越来越像前主人,同时增加双修女人的数量和质量,实力自然会突飞猛进。”
“增加双修女人?”黄墨有些迟疑。
林萱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小冰小霜虽好,但资质有限,对主人的修为提升帮助不大。萱犬这里有两个绝佳的人选——第一个是青云宗圣女苏清歌,她的体质极为特殊,是绝佳的双修对象;第二个则是现任教主之女夜琉璃,她是魔教如今的天之骄女,若能收服她,主人的实力必定大增。”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先拿下苏清歌,再图夜琉璃。这些事,萱犬会亲自去和李清源交涉,让他同意我们带走苏清歌。主人只需静待佳音即可。”
夜色沉沉,青云宗宗主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李清源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正伏案沉思,忽然一阵微风拂过,烛光微微晃动。
他抬起头,只见一道曼妙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房中,正是林萱。
“李宗主,别来无恙。”林萱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李清源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笔,淡淡道:“前日欢喜仙子潜入我青云宗捉走我门下弟子黄墨,今日又不请自来。果然好手段,来去自如,视我青云于无物?”
林萱缓步走近,笑道:“我战力低微,仅仅是这一些旁门左道的潜入功夫能拿得出手。”
李清源平淡道:“你就不怕你今晚走不出这青云山?”
林萱目光如水,却透着几分锐利:“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黄墨。”
李清源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语气依旧平静:“黄墨是我青云宗弟子,不知仙子有何指教?”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诚恳:“李宗主,黄墨的身份,你我心知肚明。他是魔教圣主转世,未来的魔教教主。我此次前来,是想与李宗主商议,如何助他重回魔教教主之位,以平息魔教与青云宗之间的纷争。”
李清源神色不变,淡淡道:“仙子倒是直言不讳。不过,黄墨既然是我青云宗弟子,我自然有责任护他周全。至于其他,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林萱微微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李宗主,黄墨虽在青云宗,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与圣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身为圣教欢喜宗的前任宗主,深知现任教主的暴虐无道。若能助黄墨重回教主之位,不仅对圣教是件好事,对青云宗也是一大助力。”
李清源沉默片刻,缓缓道:“你的提议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如此热心帮助黄墨?据我所知,你曾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女人,如今却对黄墨如此尽心尽力,莫非……另有图谋?”
林萱轻笑道:“前任现任本是一体,我是前主人的一条狗,自然也是如今主人的一条狗。狗如何会背叛主人?如果你认为我在说假话,你知道阴阳交合大法的威力,一旦被种下,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主人。所以,我怎么会对黄墨有二心?”
林萱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如今一口一个自己是条狗,居然说的面不改色,面带微笑。
李清源也忍不住嘲笑:“魔教果然与众不同,黄墨如此年少,你一个老前辈,如何放下脸皮去给他当狗的?”
林萱不觉羞耻,反而浅笑:“能做少年主人的一条母狗,是萱犬的荣幸。”
李清源哼了一声,自觉和这些魔教中人无话可谈。
目光一冷,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什么本是一体,这就是两个人,若是黄墨被前任魔教教主的意识完全侵蚀,他就不再是黄墨,而是那个曾经祸乱天下的魔头。”
林萱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李宗主多虑了。黄墨本就是前主人的转世,他的意识与前主人本就一体。我只是希望他能够更快地觉醒力量,掌控魔教,终结现任教主的暴政。至于他的意识是否被侵蚀,不仅有青云宗功法护他周全,更有苏清歌确保他不会堕入魔道。”
李清源眉头一紧:“关清歌什么事?”
林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却依旧温和:“苏清歌已经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她逃不了。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她跟着黄墨,帮助黄墨尽快恢复实力?而且……”她顿了顿,笑意更浓,仿佛在抛出一个诱人的筹码,“有苏清歌在,黄墨对青云宗的感情也会更加深厚,不是吗?”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提醒:“佛儒两家表面上与你们青云宗和和气气,背地里可没少打坏主意。李宗主,你可要防着点。有黄墨这一层关系在,未来总是多一份希望。”
李清源沉默片刻,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惜:“只是苦了清歌。”
林萱见状,知道李清源已经默许,便不再多言。她翩然转身,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哪里苦了?这可是极乐。”
夜色沉沉,苏清歌独自坐在房中,烛火摇曳,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心中却是一片翻江倒海。
自从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后,她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青云宗圣女,另一半却是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被支配的灵魂。
“我到底怎么了……”苏清歌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她回想起那日跪在黄墨面前当狗的那天,那句“我是主人的母狗”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她本该感到愤怒,感到羞耻,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隐隐生出一丝……愉悦?
“不,这不可能!”苏清歌猛地摇头,试图将这种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