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日 噩梦(第2页)
前辈肌肉分明,线条流畅修长的雪白色长腿就这么裸露着,而长腿的最尽头,一条朴素的灰色棉内裤包裹住了前辈最为私密的地方。
几股尼龙绳在她光洁的腿部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将她的双膝与小腿牢牢固定在椅座两侧,而她的足踝被焊接在椅座之下的铁质脚镣锁牢。
就这样前辈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迫敞开着,灰色内裤正对着我的脸,我听见有嗡嗡的那低频马达的声音从那条灰色内裤里面传出,内裤中间紧贴着前辈的阴户的部位四五个如鸽蛋一般的突起,中间已被晶莹剔透的爱液濡湿了大片。
而且在内裤边缘,清晰可见五六条细小的粉红色电线从里面探出头来,从前辈大腿根部的内裤蜿蜒而出,又从椅子上垂到地面,最后到一团缠绕着的遥控器为止。
毫无疑问是跳蛋,就像AV里面那样。
更可怕的是前辈旁边的一个四层货架,如同展示军火库一般,一层层的展示着各种尺寸的的电动棒,拉珠,炮机,跳蛋,甚至还有钉子,电击器以及红红绿绿的药物瓶子,还有一堆我完全不认识的设备。
仿佛一层厚重而冰冷的力量均匀的压着我的全身,我的内心逐渐被绝望包裹。我们失败了,最恐怖的那种失败。
我们潜入的化学工厂是新田组的产业,行动队早确认整个区域都围绕着麻药凝固有组织的利益集团,甚至新田组以雇用的安保公司作为幌子,在这里驻扎了强大的火力,但是任何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这里没有足够的经济价值值得如此保护。
但强制搜查令一直下不来,明显那些肥肠道大耳的本地官员并不想知道这家化学工厂如何做到每年提供超额的税金,而新田组的政治献金也保证了这些本地官员的“不想知道”可以助力他们进一步升迁。
所以我和前辈这是一次未经“审批”的非法搜查,我们没有合法的搜查令,意味着就算能成功的找到关键证据立下大功,那也少不了对个人的处分。
而失败的话完全无法想象,首先是再也当不了搜查官了,而且作为“非法闯入”少不了刑事责任。
但是还有一种更可怕的失败假设,那就是这里真的是如行动队猜测,但是我们失手了…我所阅读过的所有卷宗告诉我,这种情况下作战中牺牲是最好的结果。
“良介,会愿意的人我只能想到你了,对不起,拜托了”,前辈她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从未见她用如此那焦急的语气说过话。
这是个疯狂的行动,所以我问她非去不可原因,前辈沉默不语,只是说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这是她自己一个人也要去行动,堵上性命也要去的。
她简直疯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也疯了,我同意了。
谁能狠心拒绝自己暗恋的女孩口中所说出的“只能想到你了”这种话语。
况且是拜托你成为她独一无二的“共犯”。
“共犯”可是比情侣更亲密信任的存在。
但是一切正如我最不希望的那样发展,现在我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冰窟,我们死定了,而且我最仰慕的姬川绪子前辈还会经历黑帮的性拷问,我完全无法想象在她死亡之前她会被这群毫无人道可言的极恶分子蹂躏到何种地步。
我知道她绝不会屈服,我知道的她的过去,我知道她到底是多坚强的人,她是“永不倒下的绪子”,她对罪恶是那么的痛恨,对麻药犯罪的痛恨支撑着她的一切,仇恨支撑这她孤独的长大,支撑着她进行日复一日枯燥训练,支撑她一直以来放弃了所有同龄人的享乐,抛弃了一切只为进入麻药取缔搜查科可以亲手与犯罪作战。
都是我的错…前辈…请憎恶我吧。
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泼了下来,冰凉刺骨的感觉把我激的几乎跳起来,是几乎,事实上我只是在地上颤动着,因为我也正被捆绑着。
“他妈的,你终于睡醒了,小白脸,差点让你错过这场表演了”一个带着黄色莫西干头的人说道,他手中还拿着刚泼完水的提桶。
“今天的演出剧幕是搜查无惨”
我用怒气的眼神,嘴中的闷哼与身体疯狂的挣扎表达着我的抗议。莫干西头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抬起脚就踹向我的肚子。
“良介,冷静点,我没事。”是前辈的声音,前辈的音色一直像是一道带有轻微磨砂质感的月光,很容易识别。
我看向声音的方向,她正看着我,前辈的脸虽然红透了,但是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冷漠。
在这种令人绝望到窒息的时刻,我却又一次被前辈那爽脆的美所俘获,请允许我用爽脆这种奇怪的形容词去描述的前辈美,她的短发剪得极为干脆,利落得仿佛一刀切下,而耳后的鬓角又格外整洁,精确到每一根发丝,都没有一丝多余的弯曲或拖沓,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她的锐利脸庞。
她的五官带着一股坚毅却又一点都不粗旷,眉毛修长而清晰,鼻梁高挺,一双深邃而坚毅的眼睛。
毫不夸张的说,前辈的脸蛋是女明星级的,如果她换个妆容,可能会与三吉彩花非常相像,只是现在没有有丝毫化妆品修饰的面容会显得额外清冷。
“啊,已经注射了三次了,怎么说话还这么稳,让我很困扰啊,老大会觉得我们很无能的”莫西干头转头看向前辈,“果然给普通人用的魅药给搜查官用不行啊,得再来点啊”
果然已经给前辈注射了媚药了,前辈那不自然的绯红与急促呼吸,应该都是药物作用下,心跳加速加强后的反应。
虽然前辈保持着的冷漠的表情,但那湿濡的内裤与额头的汗水出卖了前辈,前辈一定忍耐的很幸苦。
前辈没有放弃,我要振作起来,我不能这么放弃。
我重新坐起身体观察起了周围,要冷静,要冷静,这是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淡蓝色的墙面上挂着一个老旧的圆形石英钟,如果时间准确的话,现在是晚上10点34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