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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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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鸣鹰已经将话带到了,鸣雀还没放下人的时候俞非晚已经开始诊脉。

望闻问切都施了一遍,俞非晚这才断定道:“是宴花雪,但较之前更厉害了。”

杳闻宁:“救活他。”

俞非晚说:“我不行,与当年一样,我还是只能暂时缓解他的毒性。”

“对。”杳闻宁想起来了,“东村的张小郎中。”

俞非晚:“他今日也不当值,应是在家。”

说着鸣雀便准备出门。

“等一下。”俞非晚又叫住了他,“我忘了,近日他休沐时大多在宝阁给工匠治疗烧伤,你们兵分两路吧,总能捉到他。”

林肖将:“去吧。”

“是。”

鸣雀与鸣鹰都离开了。

杳闻宁对俞非晚说:“你一定要救活他。”

林肖将为她倒了杯凉透的茶,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接过茶杯,眯起危险的双眸,说道:“是我大意了。”

“我以为他们会对我下手,没想到会是蔡明知。”

“杳闻宁!”林肖将听到对她下手时不淡定了,“我本以为你去国子监是去安心读书的,为何又会和这样的事扯上关系?”

“安心?”杳闻宁冷哼道,“这世上皆乱叫我如何安心?!”

这话一出口,林肖将突然收敛了脾气,拉着她坐了下来,说道:“我,我只是担心你。”

杳闻宁望向他,感觉最近林肖将变得有些奇怪,就是不似从前……爱说教了,也会……哄她。

林肖将又为她续了一杯茶,问道:“你说你大意了,可是突然想到了从见未料到的事?不如讲出来,可也好趁机重新理清思路。”

杳闻宁抬眸看向榻上的人事不省的蔡明知,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我只是在奇怪,为何是他?”

林肖将虽然不知全貌,却是个耐心的导师,于是顺着她说的道:“为何不能是他?”

杳闻宁说:“因为他说过他从声张自己去过敬一院,所以按理说他们应该不知道他。”

林肖将说:“从未在大众面前声张,但是也应是无意中让什么人知晓了。在你的印象里,有这个时候么?”

“有?”杳闻宁似乎是在回忆,“有。”

林肖将继续问:“那个时候,明确在场的都有谁?”

杳闻宁答:“有我,还有彭元凯。”

林肖将问:“这个彭元凯,有没有可能是杀害躺在床上的这个人?”

杳闻宁侧头又考虑了半晌,然后说道:“我觉得不会。”

林肖将:“为何?”

杳闻宁:“原因有三,第一,他的性格很是直接,与少威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若害人,应该不会用毒。二,平日里他与蔡明知的关系不错,若能下手当不会如此狠辣。三,宴花雪之毒曾被皇帝用过,他是如何得到的?”

林肖将:“那当时,有没有可能在场,或者可能听见你们谈话的人?”

杳闻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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