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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阮:“……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大儿了?”
“起来,罚站没有坐着罚站的道理。”
“我起不来。”
虞商抬手招来保镖,“把他架起来。”
两个保镖上前,犹豫着没有动手。
田阮抽出随身的塑料大刀,“谁敢动我,同归于尽!”
毛七:“夫人很累,先生表示心疼。”
虞商下颌线条紧绷,半晌,还是大逆不道了一句:“都是我爸惯的他。”
路秋焰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田阮:“……你们不要这么说我,我会下线的。”
众所周知,被主角定义为无法无天的配角,会很快在读者的要求下死翘翘。
田阮不想死翘翘,丢掉大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路秋焰惊诧:“你顿悟了?”
田阮悲伤地抽出屁股底下的凳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简而言之就是老老实实接受罚站了。
下午三点,汪玮奇来看他们,这野人鼻孔里塞着两根纸巾,头顶一只大草帽,看到他们三人晒得蔫蔫的,不敢表现得太开心,干咳一声说:“会长,路秋焰,田阮,你们还好吗?”
田阮不想说话,他现在是真的晕晕的。
被主角光环笼罩的路秋焰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还好。”
汪玮奇:“你们热吗?要不要吃根冰棍?”
田阮听到冰棍,立即抬起脑袋,“冰棍?我要吃冰……”
话没说完,他忽然感觉轻飘飘的,眼前就像拉灯似的乌漆嘛黑,在这黑暗里金光闪闪,像飞着无数萤火虫。
真好看啊。
他这么想着,就没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吃冰棍……”
眼前不似如火的骄阳般炎热,反而笼罩着一层月光似的。他仔细分辨了好一会儿,发现那是好几个圆形小灯的光。
在往旁边是一个吊水的架子,上面挂着一袋葡萄糖,透明的输液管里一滴一滴得落着水。
“冰棍现在不能吃。”低沉的男声说,一只温暖而掌心微微粗粝的大手抚上田阮额头。
田阮眨巴眼睛,“虞先生?你这么早就来接我啦?”
虞惊墨凤目低垂,语调平静:“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田阮反应不过来。
“你中暑晕倒了。”
“啊?”
虞惊墨叹息,“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该说出来。”
田阮茫然地看着酒店套房,说:“我就觉得有点晕晕的,不碍事。他们呢?”
“他们身体好得很。”虞惊墨说,“你和虞商比,他从小练习击剑、散打、拳击;你和路秋焰比,他小时候也练过散打、武术。你怎么比?”
田阮:“……”
田阮:“我也会打架。”
虞惊墨:“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全靠技巧。你的身体素质本就不如他们。”
田阮:“哦。”
瞧着青年乖乖挨训的模样,虞惊墨说不出重话,“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