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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墨合上笔记本,一把将青年捞过来,白日宣淫。
一边做,虞惊墨一边从抽屉拿出田阮的暑假作业。
田阮坐在他腿上,手肘撑着桌面,手里拿着笔,在作业本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
虞惊墨抱着他,看着他作业本,说:“字迹不认真,重写。”
“嗯……”田阮划掉那几个字,重新写,握不住笔,还是歪歪扭扭的,“虞先生……”
“怎么了?”虞惊墨故意问,“不想写作业?”
田阮湿淋淋的像一只桃子,挨着虞惊墨无间隙,他努力握住水笔,却怎么也握不紧,更写不了字,“手、手没有力气。”
虞惊墨便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田阮看不清写下的字,原来是泪水糊住了眼睛,嗓音裹了蜜糖似的:“虞先生……不写作业了,好吗?”
虞惊墨:“暑假过去一半了,你还没写作业,是不想写吗?”
“……没时间。”
“现在也没时间?”虞惊墨擦去他的生理性泪水,吻着他脸颊,撷取一枝梅花给他看。
田阮不敢看,又不得不看。
那一枝梅花娇艳,沾着露水,盛开在日光下。
田阮真的没时间做别的事,趴在作业本上,像个假期最后一天补作业的学生,泪流满面,身心煎熬。
但好在,作业总能写完,任何难题也总有解决的时候。
当最后一道大题解开,田阮叫得像只春天的小猫,翘着尾巴蹦跶。
连续几天的雨水,庄园笼上一层润泽的气息,氤氤氲氲的,草木葳蕤,翠绿欲滴。一辆劳斯莱斯驶入大门,停在主宅前。
身高腿长的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佣人齐刷刷鞠躬:“欢迎杜总回家!”
“呵,排场挺大。”贺兰斯从后备箱提出行李箱说。
两个人,一只行李箱,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
dew笑吟吟:“大少,贺总,里面请。”
客厅里,杜夫人优雅地喝着茶,抬头笑意融融:“恨别,小贺,回来了。”
她用的是“回来”,而不是“来”。贺兰斯脚下一顿,旋即从容自若地笑道:“夫人午安,上门叨扰了。您还是一如初见那般美丽。”
杜夫人越看贺兰斯越满意,“你也是。过来坐,喝点红茶。”
dew说:“请把行李箱交给我,送去你们的房间。”
贺兰斯大喇喇坐下,四顾看了一圈,“他们人呢?不在?”
杜夫人道:“虞商和小路去打工了,惊墨陪小阮去参加考驾照的笔试。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贺兰斯一笑:“正好,打牌不怕人不齐了。”
杜夫人听到打牌这个词,有点尴尬,“还是你和恨别打牌吧。”
“?”
杜恨别:“……”
贺兰斯没有多想,拿出精心挑选的礼物,说:“夫人生日快乐,小小心意请笑纳。”
杜夫人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枚中古风的做旧金怀表,雕刻精致,完全机械操作,笑道:“多谢,这样的小玩意我最喜欢了。”
说话时,外面又传来佣人的声音:“欢迎阮少爷回家。”
哒哒的脚步声,田阮小跑着进来,“大哥大嫂,你们回来啦!”
贺兰斯:“……”
杜恨别到是接受了这个称呼,笑道:“恭喜通过笔试。”
田阮:“你怎么知道我通过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