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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间闭眼
睛了?是不是冻着了,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说着,他便在她身上脸上左看右看,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又说她:“你说你也是,非学我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最近身上又火气重,我穿的少在外面也就罢了,你就穿着这薄薄一层就去面对寒风,你难不成也想到外面去去火?”
解停云语气说得或许有些重,但关心担忧之意却并非作假,温宴初能感觉的出来。
一时之间,她为自己心里方才的那点小人之心感到深深的唾弃。
原来从始至终,心里忍不住去想那些旖旎之事的人只有她一个。
想明白以后,温宴初有些兴致缺缺,一声不吭地拂开解停云的手,默默绕过他先躺了下去。
见状,解停云神色一黯,只当温宴初是嫌他多管闲事了,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熄了烛火以后,紧跟着上了床躺下。
二人分明同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的距离却好似万丈银河。
彼此耳边都充斥着对方的呼吸声,不知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火热,更不知是谁先跨过了心照不宣的距离,等到二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床被子都被踹到了脚下,温宴初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寝衣,肩颈与手臂全都裸。露在外,布料只堪堪能遮住身前与膝盖之上的位置,眼下,她半趴在解停云的身前,柔软触觉便格外明显。
而解停云的手虚搂在她的腰上,再往下,就是不可探寻之地。
喉结滑动间,温宴初伏在他身上,如水蛇一般的手缠上了他的颈,又去拨弄他的喉结。
“陈医师刚刚说过的话你怎么想?”
第43章火热只要有她的帮忙,他自然能去火。
美人在怀,还是不久前就与他肌肤相亲过的、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
解停云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这让他如何能自持?
身体上的变化早已将他的心中的欲。望通通暴露出来,也被趴在他身上的温宴初察觉到了。
她光滑白皙的腿像是无意地蹭过,膝盖再轻轻向下一跪,直逼得解停云咬着牙口中也依旧溢出了一声闷。哼,额角汗簇簇流下,落进了柔软的被料上。
温宴初俯身在他耳畔,像是夜里的鬼魅一般,缠着他不肯放,如今还要明知故问地问他:“夫君为何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解停云多年习武,定力要比同龄人不知好了多少,否则他也不可能与温宴初同。床而眠这么多天也尚且还能无事发生,包括眼下,几乎离那日夜里的箭在弦上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但他尚且还能隐忍一二,只是握着温宴初肩膀的手已不自觉地用了力,像是在将她往下压一样。
属于女子温温柔柔的呼吸轻抚过他耳畔,鼻腔萦绕着温宴初身上淡淡的清香。
解停云知道,那是她沐浴时最爱用的皂角上的香味。
他的喉结几乎已经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二,却还是能硬撑着哑着嗓子回她一句:“别闹了。”
对于这个反应,温宴初显然有些不大满意。
她好心好意想着今日陈医师说的那些话,担心他这几日补得太多却发泄不出来,当真若是憋坏了可如何是好?想着帮一帮他,反正夫妻一场,那夜温宴初也尝得了这等子事的甜头,他若真想要,她自然不会拒绝。
不料眼下可好,他都蓄势待发了,她也有心撩拨,这人却装作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给谁看呢?
又不是那日他收不住掐着她的脸吻上来的时候了。
想到种种这些,温宴初撇了撇嘴,没好气地故意往解停云耳朵上一吹,末了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好又重新靠在他肩膀上,用一只手指头在他的寝衣上面画圈圈。
她像是赌气。
“你自己可想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只会主动这一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若这次撩拨不成反被拒绝,那温宴初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上次火几乎都快要燎原了,二人也没做到最后,这次解停云又如同老僧入定,种种这些,不都摆明了他对她几乎没什么兴趣!
既然如此,温宴初又何必再觍着脸往上凑,还显得她多么难。耐不矜持一样。
于是她只再盯着解停云看了一阵,见他一直不肯看自己,温宴初便也没再自讨没趣。
那么这一次机会,在温宴初的心里也就是用完了,日后不论解停云是死是活,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终究还是脸皮薄,翻身从解停云身上下去的时候,她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双腿,脸颊与脖颈上泛起了一大片可疑的红晕,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究竟是怎么敢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的。
也就仗着对面的人是解停云,她从小到大欺负惯了,这要是换作旁的男人,她估计怕是有顿苦要吃。
这般想着,温宴初扫过他那处的时候,心里还稍有些后怕。
然而她双腿刚从解停云的身上迈下来,正要翻身躺下时,却突然被解停云攥住了双手,下一瞬只觉天旋地转,原本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肯动一下的解停云,如今却带着一身的磅礴热气,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重新剪住了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