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页)
威胁韩仁的女人叫温柳。
第16章谈案子是藉口也无妨
温流眼中透出倦怠感,无欲无求,徒留一种木讷在脸上。她身后站着四个男人,各个膀大腰圆,粗俗不堪。半夏看到温流第一反应是她没怀孕。紫苏怀孕,她流产前,全家人都没有意识。她流产后,半夏回忆,那段时间,紫苏的确胖了一点,圆润了一点,不是那种脂肪性硬胖,而是又润又胖,多半是激素影响,用李灵芝的话说叫「孕相」。温流倒是没有一点孕味。「我是韩仁妹妹,如果你想要钱得去医院做检查,而且确认怀孕后,我只能先给10万,以后生出来再给另外10万。」半夏说。温流笑了,嘲笑,她的手干枯似柴,抱着双臂,身后的四个人也撇嘴。「看来韩仁没跟你说明白。」「什么意思?」「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干什么?他养还是我养,我有自己的老公。」温流看向身后一个光头,「他就是。」光头向前一步,露出小臂蜿蜒盘旋的纹身,说:「韩仁强奸了我老婆,这是20万是他买自由的钱。」半夏明白了,韩仁没说实话,表姑李灵芝也是。「你们有直接证据吗?」半夏第一次面对「凶恶」的当事人,有点肝颤,不过她想起那么一句话,大意是越是软弱的人越会做表面功夫。这点事,温流找了四个颇带流氓气质的男人壮胆,纹身,剃光头,可见他们虚到了极致。既如此,她便自己给自己洗脑,壮胆子。「要是有了直接证据,警察不就知道了嘛。」「没证据,怎么证明强奸?」光头坏笑,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是韩仁和温流进酒店房间的视频。温流半推半就,看不出强迫还是不强迫。「温流肚子里的种就是最直接证据。不过,我们是这样想的,自己做鉴定你们不认,所以要做鉴定只能惊动警察,给了钱,温流把孩子做了,事就了了,你们自己想。你非要自作聪明留个鉴定,现在咱们就去公安局。」光头说。「那就去公安局。」半夏说。对面五个人一愣。「不行啊,半夏!」韩仁大叫,他一直在门外偷听,听到半夏说要去公安局,赶紧跑进来,「半夏,你救救我吧,不过20万块钱,快给他们吧。我睡了她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温流眼中透出倦怠感,无欲无求,徒留一种木讷在脸上。她身后站着四个男人,各个膀大腰圆,粗俗不堪。
半夏看到温流第一反应是她没怀孕。
紫苏怀孕,她流产前,全家人都没有意识。她流产后,半夏回忆,那段时间,紫苏的确胖了一点,圆润了一点,不是那种脂肪性硬胖,而是又润又胖,多半是激素影响,用李灵芝的话说叫「孕相」。温流倒是没有一点孕味。
「我是韩仁妹妹,如果你想要钱得去医院做检查,而且确认怀孕后,我只能先给10万,以后生出来再给另外10万。」半夏说。
温流笑了,嘲笑,她的手干枯似柴,抱着双臂,身后的四个人也撇嘴。
「看来韩仁没跟你说明白。」
「什么意思?」
「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干什么?他养还是我养,我有自己的老公。」温流看向身后一个光头,「他就是。」
光头向前一步,露出小臂蜿蜒盘旋的纹身,说:「韩仁强奸了我老婆,这是20万是他买自由的钱。」
半夏明白了,韩仁没说实话,表姑李灵芝也是。
「你们有直接证据吗?」
半夏第一次面对「凶恶」的当事人,有点肝颤,不过她想起那么一句话,大意是越是软弱的人越会做表面功夫。这点事,温流找了四个颇带流氓气质的男人壮胆,纹身,剃光头,可见他们虚到了极致。既如此,她便自己给自己洗脑,壮胆子。
「要是有了直接证据,警察不就知道了嘛。」
「没证据,怎么证明强奸?」
光头坏笑,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是韩仁和温流进酒店房间的视频。温流半推半就,看不出强迫还是不强迫。
「温流肚子里的种就是最直接证据。不过,我们是这样想的,自己做鉴定你们不认,所以要做鉴定只能惊动警察,给了钱,温流把孩子做了,事就了了,你们自己想。你非要自作聪明留个鉴定,现在咱们就去公安局。」光头说。
「那就去公安局。」半夏说。
对面五个人一愣。
「不行啊,半夏!」韩仁大叫,他一直在门外偷听,听到半夏说要去公安局,赶紧跑进来,「半夏,你救救我吧,不过20万块钱,快给他们吧。我睡了她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要警察羼和进来,不是强奸也是强奸!」
韩仁跪在地上,鼻涕流进嘴里。
「你妈有病后,我妈就像长你家了,天天照顾她,照顾你们一家老小,你就当报答她吧!」
半夏听他说话,心里极不舒服,父亲白芷心安理得享受别人付出终归是收到了报应。
「那10万是我借你家的,我不是不还,也请你别替我做这个主了,快把钱给他们吧。我犯了糊涂,但我不能让我孩子知道他们有这样的父亲!我本意就是想借钱,是我妈非要你家替我出头的!我知你白家有势,可我不想用,我小老百姓折腾不起!」韩仁跪在地上,给半夏磕头,咣咣的响声像讽刺。
半夏把银行卡扔到桌子上,转身离开。
姜驰的电话正好打进来。
「喂,师傅,林大哥在沁音,他想找你谈案子的事。」
「我一会儿到。」半夏挂了电话。
韩仁从她身后跑过来,给她开车门。
他的眼泪早就擦干,如释重负的样子,换之一脸殷勤:「妹,你去哪?哥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走。」
半夏招手拦截计程车,一辆车停下,她没有和韩仁告别,乘车而去。
说她不想见林锚是假的。
四目相对,两个人心知肚明,即使谈案子是藉口,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