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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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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楚星沉居然以这样羞辱的姿势禁锢着她,还把她给强吻了。

「阿弟,你疯了」苏樱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楚星沉,她已经没有抵抗的心情了,她只觉得脑中乱如麻。

「阿姊,早在你让人凌虐孤的时候,孤早就疯了」楚星沉冷笑着,痴狂着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樱桃小嘴上涂抹的口脂,此刻正染在他的唇上,似乎在告诉他提醒他,方才的暧昧。

楚星沉眸色清冷,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洁白的肌肤,以及上面沟壑交错的条条新旧鞭痕。

楚星沉抓着她的手,逼迫她用手去摸那些他胸膛上的累累伤痕,他用几乎残忍而带着怒意与偏执的语气对她冷声道,「阿姊可还记得这些伤疤?」

「这一条,阿弟十岁那年,不过只是不敢接阿姊的赏赐,阿姊便狠狠地抽了阿弟一鞭。」

「这几条,阿弟不愿做奴隶,阿姊命人往死里抽。」

「这几条,阿姊想要收阿弟做面首,阿弟不愿,阿姊抽了阿弟整整一日一夜。」

「这几条,为了救落水的阿姊,阿弟在内司监里,受尽酷刑,鞭打至此。」

楚星沉冷声问道,「阿姊,这一身新旧伤痕,累累条条,哪一处不与阿姊有关?」

楚星沉眸色冷冽,灼灼燃烧,他带着怒意与执着问她,「阿姊觉得,阿姊此生,可能弥补于阿弟因你受的这一生的苦难?」

苏樱雪被他拽着手,他逼她一道道去摸他炽热而结实的胸膛上的条条新旧疤痕,那些狰狞的疤痕,无一不是他楚星沉对她的控诉。

苏樱雪颤抖着手,一条条摸过他的伤痕,她难以想像,那时的他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时,该有多疼。

她不争气的眼泪落下,滴在他的伤疤上,每听他讲一处渊源,她就仿佛亲眼看见他在她面前受伤一般,心疼的难受。

直到她哭得不成泪人,楚星沉的目光才略微地缓和,多了些柔情,少了几分阴鸷。

「阿姊,」楚星沉声音沙哑,带着难以令人抵抗的魅力,他轻柔地捧起她的头,用唇轻轻吻干她面上的泪痕。

他吻上她微微颤抖,染着晶莹泪花的睫毛,一点一点,轻柔地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如视珍宝般吮干她的泪。

「阿姊,莫哭不疼了」楚星沉一颗心坠阿坠,她是在意他的,至少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眼中,只有他楚星沉。

楚星沉一面轻柔地吻着她的泪痕,一面轻柔地环着她的腰。苏樱雪的腰很细,又很软,像是那春日的杨柳枝,握在掌中,很是舒服。

楚星沉趁她哭泣着不知所踪时,他抱着她的腰,把玩着她腰身的每一寸。他一边吻着她的泪痕,一边用手指丈量着她腰身的尺寸。

这一刻,他真想,就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多好。

让苏樱雪永远在他怀中,让她的眼眸里只有自己,让她只为他哭泣。

忽得,楚星沉觉得,头有些晕,眼皮有些重。

有些不对劲。

他抬头看向苏樱雪,却发现她不再哭泣,一双眼眸亮晶晶澄澈的看着他,眼里尽是清明,哪有方才那哭啼啼的模样。

楚星沉觉得,头晕眼花,他看见了数个苏樱雪晃悠在眼前,他感觉四肢无力,再也握不住苏樱雪的手,一瞬间趴倒在桌子上,再也无法动弹。

苏樱雪见状,明白是她混在口脂与胭脂中的迷药见效了。

这是今日踏雪第二次给她上妆时,她提出的。昨夜的楚星沉太过恐怖,她可不想重蹈覆辙,于是让踏雪按着她的吩咐,将迷药混在口脂与胭脂中。

若是楚星沉安安分分的,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若是楚星沉这般不识好歹,还总妄想欺负她,她自然不能让他得逞。

苏樱雪见状,从他身上艰难地爬起来,看着被药倒的楚星沉,心中愤愤不平。

「都说了你与本宫是姐弟,姐弟间怎能做这些逾矩的事?」苏樱雪看着眼前睡得深沉毫无意识的楚星沉,一想起方才他对自己的做的过分事,心中就十分愤愤不平。

她想了想,拿出了床边匣子里藏的的铁链手镣,给他绑了手脚,还细心地将铁链的一头锁在了床板上。

觉得又不解气,苏樱雪又拿出两盒胭脂,在楚星沉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开始画红色的乌龟。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直到画了四只乌龟后,苏樱雪才觉得有些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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