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1页)
小小一个,上面仿佛承载了无尽的诱欲。
他声音低哑,诱惑道,「表妹,急什么?」
玉昭肩膀抖动,似一枝簌簌乱颤的花枝,红唇紧紧咬着,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他却不准备放过她,刻意想要打破此刻的静谧,温热的呼吸埋在她的玉背,慢慢游移了下去,喷洒在她莹润的花容雪肤上,幽幽道,「表妹,你好香啊。」
明明沐浴完之后什么也未涂,可是那一抹幽香,就像是骨子里渗出来的,就连极为霸道的药香,也掩盖不住它的气息。
当真是尤物如斯,一身的名器,没有一处不可着他的心意。
玉昭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鼻子一酸,低泣出了声,背对着他的柔软娇躯更加蜷缩了起来,可是却躲不开铺天盖地的如火蔓延,玉腿崩的死紧,转过身去,颤声开口,「侯爷,今夜可否先算了,我……」
青丝凌乱,眼尾氤红,烛光下泪光楚楚,我见犹怜。
「那可不行。」
谢岐弓下腰身,低头看着她,眸光暗沉,幽幽道,「既然都定下了约定,我不得好好行使一下我的权利。」
握住推拒他的纤纤玉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吻了过去,眼神缠绵暧昧,「毕竟表妹这般难得一见的尤物,错过了一夜,本侯都不舍得。」
他拧了一下眉,手背青筋凸出,握住她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引得一阵颤哼连连,「表妹,别这么紧张,不然我入不去。」
他喘息附在她耳际,嘶声诱哄,「表妹要是想少吃点苦头,就想想昨夜,不然到时候又说肚子疼吃不下了,该如何是好?」
玉昭被他噎的说不出一句话,碎玉一般的清泪溢满了眼眶,又猛的打了一个哆嗦,肩头乱颤,眼泪承受不住似的纷纷溢出了眼眶,滴落在凌乱散在榻上的衣裳上,润了点点滴滴。
昨夜是有了那邪药的加持,都尚且如此,当下她对谢岐是满心满眼的厌弃,涩绷的放不开,又如何能比?
可是若不自己自我暗示,她是真的要吃苦头。她心里清楚。
「表妹刚刚才喝了避子汤,可不能浪费。」谢岐摩挲努力了好半天,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沉下腰,一挺恨不得将一身的力气灌承给她,「咱们抓紧着点,表妹正好不用喝第二次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第35章
……不要脸!
「孽障!」
沾着盐水的软鞭狠狠抽在皮肉上,带起星星点点的血红,溅一地斑驳。
青年大马金刀地跪在地上,赤着上半身,大腿分的很开,青筋暴起的手背牢牢扒在结实修长的大腿上,头颅垂下,腰身却挺的笔直。
湿润的汗滴浸湿了额发,顺着深陷的锁骨缓缓落下,流淌在一幅初具成熟男人的结实躯体上,又顺着窄长的腰腹和一块一块流畅深邃的肌肉块垒缓缓流到深处,一鞭子下去,遒健宽阔的脊背立刻皮开肉绽丶血肉模糊。
黄金造就的手柄,鞭身选用最上好的牛皮,每张皮上只取用最柔软强韧的一块,历经七十多道工序,再精准的风
干,反覆打磨营造出圆润的手感,鞭子挥动起来疾疾如风,在风中犹如爆竹惊雷之响。
此软鞭不同凡响,乃圣上御赐之物,上可打天子诸侯,下可打百官奸佞,起到威慑群臣丶警视天听的作用,也象徵着谢家这个百年世家望族的滔天荣耀。
「睁开你的眼,仔细看看!这可是先帝赐给我们谢家的打王鞭,有了祖宗的拼杀丶朝廷的恩宠,我们谢家才披荆斩棘走到了如今,你这个不孝子,如今是打量着把祖宗们留下的基业都给断送了,我今天就用这条鞭子,抽死你这个孽子!」
一鞭又一鞭,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世?她爹贪墨被查,被金吾卫抄了家,圣上仁慈,念在他膝上只有一女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划了她教坊司的名字,让她过继去了王家,要不然她焉能活到如今?」
「这样一个罪臣之女,做妾都要不得,你还敢娶她?留她一条命已是圣上最大的仁慈了,你敢娶这样一个人回家,你姐姐可是刚入宫,圣眷正浓!」
「我们谢家如今风头正盛,早已被别人视为了眼中钉,伴君如伴虎,若是哪一天没有了芝儿的照拂,我们谢家又会沦落到何等下场?你想过没有!如今你还胆敢娶这样一个罪臣之女,公然与朝廷叫板,给你姐姐平添麻烦,儿啊,你如此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就如此糊涂!」
鲜衣怒马的青年跪在庭院,脊背已被打的鲜血淋漓,却仍是跪的笔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似的,眉目英挺,沉声道,「父亲既然比我看的清楚,那你也别忘了,我们谢家是如何发家的。」
「祖父战功赫赫,跟着太祖马背上得了天下,太祖钦赐丹书铁券,封祖父为轩阳侯,享钟鸣鼎食之富贵,祖父兢兢业业几十年,恪守自身丶教导儿女,这才使谢家辉煌到了如今。」
「可是父亲你呢?你心里又装着谢家几分?父亲早知鲜花着锦丶烈火烹油的道理,当初为何又一意让姐姐入宫,既入了宫,身为娘家非但不照拂姐姐一二,反而还要靠着姐姐的圣眷过日子,父亲说我说的义正言辞,可曾想过若是哪一天当今圣上不在了丶姐姐不在了,我们谢家又该如何自处?堂堂丹书铁券之家丶满门忠烈之辈,庸蠹一生,不思进取,反而要靠着女眷的裙带关系支撑,我看我们谢家,倒是要亡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