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页)
「不曾想,这就出了事!」
说到这,孟伯山的面色沉了下来。
「待我下学去医馆,已经找不到阿竹和那受伤的人,医馆的人说,受伤那人醒了,让阿竹帮他送了一封信,之后就有人来接走了他们。」
孟伯山双拳紧握,恨声道:「我不信阿竹会随便更一个陌生男人走,哪怕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份不凡!」
白竹泪如雨下,「我不是自愿的,我留了记号,只有我们懂的记号。」
孟伯山脸上的沉重被心疼取代,「我知晓,我不信你会跑下父母兄弟还有我独自离开,我进了医馆安置大庆帝的房间,找到了你给我留下的记号。」
白竹捂着唇,「我其实,一直怕你没找到记号,但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看到了,还一直没有放弃找我。」
得了,两苦命鸳鸯又要开始了。
云霆轻咳一声,正要柔声细语安抚心上人的孟伯山话到嘴边变了个样,白竹也收起泪水,不敢再哭。
「当时,阿竹不知道当今的身份,给我留下的记号只有当今让她去送信的地址,我便以此为头开始追查。」
「凭着一股气,我追根溯源,锁定了当今的身份,这总归花了我五年的时间。」
「你们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被盯着询问的许一头皮发麻。
他总感觉孟伯山接下来才要放勐料。
果然……
「其实这五年不算什么,只要能找到阿竹,所以当得知带走她的是现在的圣上,自知无望从深宫中救走她的我,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救她。」
「我想净身入宫,陪伴她左右。」
许一瞪大眼睛,目光下意识往孟伯山下半身看。
这特么绝逼是个痴情狠人!
云霆倒是很淡定。
就是听孟伯山说他险些进宫当太监,知晓他对白竹的喜欢深入骨髓,不可能和大庆帝站同一战线,他才起了扶植他的心思。
孟伯山朝许一笑了笑,那笑容看着很渗人。
「可我还没来得及净身入宫,就得到消息……」
孟伯山忽然面目狰狞起来,「那个狗皇帝,就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诬陷,把我的阿竹,送出宫做矿奴!」
许一被孟伯山狰狞的面色吓了一跳,心脏剧烈跳动。
「呵呵,你知道吗?为了阿竹,当太监我都愿意,只想她好好的,那个狗皇帝,他怎么敢,怎么能……」
白竹心疼的看着孟伯山,「伯山哥,你悄悄气,我其实……是故意的。」
孟伯山诧异的看着白竹。
白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帝他应该也知道,我不可能为了争宠害他妃子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根本就没让受过他恩宠。」
孟伯山愣住。
这话的意思是丶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别说孟伯山愣住,云霆都有些诧异的看着白竹。
如果这话是真的,那这女人,也不简单。
白竹感觉到好几道视线盯着自己,有些不适,但还是继续道:「其实,皇帝把我送到矿洞当矿奴,也有逼我就范的意思。」
「他想让我才吃苦头,回心转意,向他求饶。」
「所以他一直有派人盯着我,那个叫老王的监工,就是他派来的,不只是等我改性子带我离开,还是监视我防止被其他人染指,因为这,所有人都以为,老王是看上了我,但实际上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