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页)
但好歹没有一心求死了。
谢氏逐渐从危机中活过来,谢忱言独身一人,反而开始频繁参加一些需要伴侣出席的活动。
有时候晚上应酬完,一到八点,他就很抱歉地点着手表说:「八点了,家里那位要催了,我先走了。」
饭桌上的众人面面相睹,谢忱言家里那位都走了一年多了,哪里有什么家里那位催他。
而且这两年圈子里多了很多谢忱言的闲话,他跟祁漾的感情成了他们茶馀饭后的谈资。
一个不情愿的爱人,被谢忱言依靠手段强行的留在了身边。
之前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富二代,仗着家里宠爱,没有一点顾虑,因为合作没谈拢,当着谢忱言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难怪祁漾宁愿去死也不跟你在一起,就你这种脾气,没有人能忍受得了你。」
富二代的父亲当场脸色吓得惨白,一边说着是自己管教不当,一边用力打了富二代一巴掌。
谢忱言却明朗地笑了起来:「嗯,就是你说的这样,我在改了。」
晚上就委屈巴巴地又跑去了祁漾墓前,在地上刻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地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都是他一点一点反思过后写的,每一次想念祁漾了,他都来写一条。
每一个字都是他的悔恨。
六月份的时候,他参加了一场活动,在活动上碰见了久违的谢谙。
谢谙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谢氏许多机密的文件内容,在谢氏摇晃的时候捡了很多便宜,渐渐地开始在业内站稳了脚跟。
不过在谢忱言面前依旧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谢忱言看见谢谙以后,突然多了一个心眼。
那些文件是谁给他的呢?
他回去开始盘问陈森,找出来他们那天的监控,把祁漾移动的轨迹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发现祁漾和谢谙在公园里见过面。
谢忱言过了快两年,终于发现了陈森的不对劲,陈森把一切都托盘而出:「羊羊在对我求救。」
谢忱言当场就有发疯的趋势。
「他也没死,只是离开了。」陈森跪在地上,「算了吧,羊羊不喜欢你,没有他这两年,你也过得很不错。」
「什么叫不错?」谢忱言拉着他走到主卧里,墙上有很多刻出来的字,血痕模糊,都是他夜里想念祁漾的时候一笔一划刻出来的。
「如果真的想我过得不错,你们当时就不应该救我。」
陈森断了一只手臂,保镖忧心忡忡地带他去医院,可怜兮兮地说少爷怎么又开始发疯了。
谢忱言去找了谢谙,在谢谙的别墅里,他一拳一拳地砸在谢谙跟他无比相似的那张脸上。
谢家那么多私生子,他唯一对谢谙好一点,因为谢谙跟他是一个母亲,也是唯一一个长得像他母亲的私生子。
他接受不了谢谙的背叛,又不忍对谢谙下死手,把谢谙送出了国外。
没想到三年之后,他竟然又带着祁漾耍了他一次。
「祁漾在哪里?」谢忱言把谢谙从地上拉起来。
谢谙吐出一口血水:「我不知道,他没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