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二流孙大宝(第1页)
孙大宝眼疾手快,连忙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别喊,你是想让全村人都来看热闹?”
江艳红拼命掰开孙大宝的手,惊恐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屋里?”
“我叫孙大宝,我关注你好些天了。你每天忙到天黑才回家,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你,日子肯定不好过。我是来帮你的。”
孙大宝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一边说着,一边把馒头递了过去,同时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江艳红身上游走。
“你。。。你给我住手!你拿两个馒头就想占我便宜?”江艳红又惊又怒,慌忙把孙大宝推开。
“今天只有两个馒头了,明天给你送肉包子来吃好不好。我可是喜欢你很久了,就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嘛。”
孙大宝像个无赖似的又贴了上去,在江艳红耳边轻声低语,一边哄着,一边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见江艳红没有再次推开,他胆子越来越大,慢慢向下,来到了她的脖颈、锁骨。
孙大宝一步一步地试探着,江艳红的心也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男人这样哄过,她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许是最近承受的压力太大,她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最终,她半推半就,被孙大宝带到了炕上,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颠龙倒凤,一直折腾到半夜。
“大宝,别。。。别再……,我明天还要上工,你想累死我?”江艳红娇喘吁吁地说道。
孙大宝这才恋恋不舍地停手,“好吧,今天哥哥先放过你,明天再好好补偿。”
“别忘记,明天送肉包子给我。”江艳红说完,便倒头沉沉睡去。
孙大宝起身穿好衣服,翻墙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美美的睡着了。
大清早,天还没亮,江艳红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这样日复一日、无休止的死循环,让她感到无比绝望,几近崩溃。
中午休息的时候,江艳红坐在田边,望着远处的山峦,心里不停地想着,到底怎么才能结束这种累死累活,还吃不饱饭的悲惨日子。
江艳红满心焦虑,绞尽脑汁思索着摆脱困境的办法。回城,那是完全没指望了,毕竟当初下乡时就费了不少周折,如今想回去更是难如登天。
找个好男人嫁了,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这乡下哪有条件好的男人呢?城里的人她又一个都不认识,想要攀上高枝谈何容易。
况且自己还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想找个条件优越的,估计也就只能去给人当后妈了。
要不晚上等孙大宝来了问问他,这小子常在公社晃悠,认识的人多,说不定真能有点线索。
夜幕如墨,孙大宝像只偷腥的猫,准时出现在江艳红家。
一进门,他就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江艳红,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宝贝,哥哥今天可想死你了,有没有想哥哥啊?”
说着,双手分别袭向,江艳红身体上不同的位置。
江艳红被这一波袭击整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推开孙大宝,可孙大宝另一只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大宝你快停下,先把我放开,我有事情要问你。”
“宝贝,你拒绝我干嘛呀,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它可喜欢我这样对它了。有什么事等忙完再说。”
孙大宝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熟练地解开江艳红的上衣,随后脑袋凑了过去,牙齿轻轻咬住,那引人注足的地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嗯嗯,真是香甜!”
江艳红瞬间被孙大宝这一系列大胆又放肆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溃不成军。
原本满心想着要问他事情,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孙大宝拉到炕上,不一会儿脑袋就处于当机状态了。
一番云雨过后,江艳红气息还未完全平复,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宝,你在公社认识条件好的单身男人吗?”
孙大宝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问这干什么?我天天晚上来陪你,还不能喂饱你?”
江艳红轻轻叹了口气,眼眶一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瞎想什么呢。现在村里人都排斥我,分配给我的农活又累又重,这样的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了。回城又没希望,我只能在公社找个人嫁了,这样以后还能活得轻松些。”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再说你也不可能娶我,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家的底子比我还薄,跟着你我可是看不到一丁点希望。”
“你这娘们也太无情了,竟然这么着急摆脱我,另寻新欢。唉,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不耽误你攀高枝儿。”孙大宝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那夸张的演技让人看了直想发笑。
江艳红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把眼珠子翻到天上去:“别在这装深情了,你这副样子看着真恶心。咱俩也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孙大宝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再说了,等我以后日子过好了,肯定不会忘记你的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孙大宝一听这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些,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倒是听说,机械厂的车间主任黄强,正让人在乡下给他找媳妇呢。媒婆跟他说乡下姑娘善良纯朴,肯定能好好照顾他的三个孩子。这黄强今年快40岁了,前妻去世好几年了,留下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分别15岁、12岁和8岁。”
孙大宝看了看江艳红,接着说:“不过对方有个要求,两人见面要是满意,得住到他家试婚一个星期,磨合磨合,看看能不能相处得来,毕竟不能委屈了孩子们。”
“试婚一个星期?”江艳红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这是什么奇怪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