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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尸攻击厉鬼掳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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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搞得大家都不高兴。边锋黑着脸紧闭双唇,只一味勒鞭绞杀血尸。

酣战之际,无暇他顾。

突然,审判台爆出一声尖啸,只见施彦河和劳山风抢身上前抓,原是一厉鬼趁众人背对着溜金抱厮杀血尸,无声飘飞而至。

厉鬼狠命咬上溜金抱肩头撕扯,一口撕下一块肩头肉,噗嗤吐到地上。

溜金抱痛极惨叫,仰着脖子眼角飙泪,厉鬼余光见有人扑来,才急忙飞身而起,掳走溜金抱。

这鬼身形纤细,却能肩扛溜金抱这种大高个儿,对折的溜金抱目眦欲裂,惊恐至极,挣扎着探手朝地。

“快救我!救命啊!”

可厉鬼几下闪身,就如血尸凭空出现一般,倏然消失。

越洱心道不妙,也冲闪过血尸围攻,飞来:“靠!闪哪儿去了?”

战场上厮杀的血尸似有感应,渐渐停下动作,竟不再攻击,随着厉鬼消失,隐入地下,地面只剩它们遗弃的无数断臂在抽动弹跳。

法力部众人懵逼,委托人就这么给当面掳走啦?白白设个防护结界?

劳山风跳下审判台来,很是惊奇:“这鬼竟然不怕防护结界?怨气得多重……”

施彦河慌忙紧随其后,他一手按着右耳上的刺玫瑰耳夹,道:“怎么还是接不到指挥组,部里可不知道委托人被抢跑了吧?”

“哐当”,胥义黎气得摔开盾牌,全员就她身上稍干净,她一脸冷酷,直生自己的气:“我大意了,这鬼什么来头?”

劳山风愁得头只冒烟,揪着头发说:“一只怨气深重的厉鬼,来路不明;这鬼能直接穿过防护结界,实属少见。”

胥义黎略微思索,伸手从铠甲内袋掏出一张照片,摊在手心问:“你们说像不像她,委托人妻子,乐奇?”

几人凑上去看,照片上一女子身穿白裙,亭亭玉立,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正是烟火会上,溜金抱和乐奇的双胞胎女儿。

越洱只远见厉鬼扛着溜金抱飞闪的背影,不好妄下定论。

边锋却道:“我看大概率就是乐奇,要是无缘无故,没恩没仇的,鬼不敢擅闯结界去掳人。硬闯结界很伤元魂,况且还是法力部搞的结界。”

胥义黎点点头,道:“乐奇死了,我也有这个预想,灵力暴走一般人承受不住。”

劳山风皱眉,疑惑道:“那溜乐意呢,小孩也死了?可刚刚我怎么召唤都没有亡灵应答。”

“溜乐意可能还活着,山风,你不能再把乐奇的鬼魂召唤过来吗?现在没处找她去啊。”施彦河问道。

劳山风摇头,道:“化成厉鬼是不能应召的,厉鬼只一心去完成自己的执念。”

听到这儿,越洱咂摸出不对劲:“乐奇的执念是溜金抱?我没记错的话,只有极其深重的怨恨才会催生出厉鬼吧?难道乐奇其实恨死了溜金抱?”

可为什么呢?越洱从没听过溜金抱夫妇不和的传闻,据说乐奇很离不开溜金抱,所以才时时容忍老公从不顾家、从不带自己聚会。

难不成是忍受多年,积怨爆发?

劳山风道:“怨恨确实催生厉鬼,但这怨恨不一定是针对溜金抱的,乐奇掳走他,可能只是因为需要他助力才能完成执念。”

稍许他又补充道:“不过看她上来就撕咬溜金抱,也可能真有不为人知的怨恨。”

此话一出,几人沉默苦思,其余队员们也听不出门道,只各自清理着,稍作休息等指挥。

施彦河打破沉默,道:“不行,我得亲自走一趟本部,委托人被掳走还不及时上报,到时候没我们好果子吃。”

说着他“脱下”结界,连同一身血与碎肉,掉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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