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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印章找到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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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储君,其罪当诛。

大牢回荡着太子的质问。

陆母、陆柳枝和陆行泽三人吵吵的口干舌燥,这会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陆行舟最先反应过来,“殿下明鉴,下官没有半点不臣之心,下官对书信毫不知情,此事是遭人诬陷!”

陆行舟已授翰林院编修,在太子面前自称下官。

距离东宫夜宴已过去多日,可玄赫琛每每想到陆行舟曾觊觎过太子妃,他就看他不顺眼。

尤其听说从陆宅搜到,他与陆行舟密谋造反的书信,他对陆家一家子的胆大妄为,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玄赫琛冷笑,“依孤看,你们一家子处心积虑,诬陷的就是孤!”

储君之争激烈,这种肮脏的手段屡见不鲜。

“下官不敢!”陆行舟额头渗出虚汗。

他的辩解在玄赫琛的耳朵里苍白至极,而始作俑者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陆行舟越发愤恨。

太子不信任他,陆行舟只能瞪着对面囚牢里的纪潼。

玄赫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女子安静有度,身处牢狱,仍从容淡雅,与陆家其他人的慌张截然相反。

前段时日,太子妃哭着与他解释过,纪潼如今进了纪家族谱,是纪家唯一的嫡女。

而他迎娶的,反倒成了个冒牌货。

纪明珠的真实身份已经被极力压下来了,对外,只说是纪家旁支的女儿,自小被荣国公收为义女,当做亲生女儿养在府里。

只要有纪家的支持,身份不是问题,可若没有纪明珠,该做太子妃的本应是她。

玄赫琛脚尖转了过来,“你来说,他敢不敢?”

玄赫琛的话语自有上位者的威慑,这句话怎么答都不对。

说敢,陆行舟胆大妄为,说不敢,不坑陆行舟一把,纪潼浑身不舒服。

她福身行礼,嫣红的唇畔勾了勾,“殿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玄赫琛问。

“假话,他不敢。”

纪潼直言。

假话是不敢,真话岂不就是敢!陆行舟急切的警告,“纪潼,你别瞎说!”

他赶忙解释,“殿下,下官与她有些私怨,她的话不可信!”

“他帮你澄清,孤不该信?”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玄赫琛听出纪潼言外之意,便是陆行舟有这个胆子,他眼眸眯了眯,“说,真话是什么!”

跟在太子身后的索广,还没查出此案真相,如果陆行舟的夫人坦白,他立刻就能给陆家定罪。

陆母几人害怕她说出不利于陆家的话,纷纷担心的盯着她。

“真话就是。”

纪潼深吸一口气,“陆行舟攀权附势、两面三刀、自私自利、胆小如鼠,惯是会捧高踩低、见风使舵、阿谀献媚,这种爱慕虚荣、自以为是的卑鄙无耻之徒,只要殿下在东宫一日,他就没有胆子污蔑殿下!”

纪潼的嘴和吐钢炮似,喊出去的词掉在陆行舟脑袋上,砸的他龇着大牙,头痛欲裂。

没有给陆行舟扣谋逆的帽子,但陆行舟怎么听怎么难受。

玄赫琛对陆行舟本来就没有好感,如今一听真话,看向陆行舟的眼神里,明摆着写着两个字,小人。

小人惯是墙头草,玄赫琛冷声,“看来,若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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